”
悠草微微侧了侧脸,显然是在乎身后的程谷元,然后开门往外走去:“天台上说吧。”
关上门的瞬间,秦炎柏恍惚看到了程谷元阴骛的眼神。这眼神似乎蕴藏了许多深意,但至少内含的强烈敌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走上天台,悠草没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秦炎柏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清理了下嗓子才开口:“其实我喊你来,是想给你介绍份工作。”
“我能不能恳请你还有你的女朋友放我一马?”悠草好像并没听到秦炎柏的话,转脸瞪着他,“或者能不能请你转告你的女朋友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呢?”
秦炎柏被悠草的话说愣了,一时也没听懂内在的含义。
夏悠草冷冷地咧了咧嘴:“我并不需要您的任何关照,只是希望别将我的事胡乱说给别人听。虽然……是做了些卑微的事,但人总有些无可奈何。我这里不需要怜悯更接受不了嘲讽和攻击,所以……请放我一马。”
话音未落,两行清泪由面颊上滚落下来。悠草转身想走,却被秦炎柏拉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