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小三……”
阎立煌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立即挡住了彭卿云的血口喷人,大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凭我,就察不出你做过的手脚吗!”
彭卿云又气又急,良好的修养终于破了功,“阎立煌,你没资格这样责难我。难道错的全是我吗?我约你,你从没拒绝过,我拉你的手,你也没回避。呵呵,还不知道谁跟谁一直在玩暧昧不清,似是而非。要不是你这模棱两可的态度,你以为我彭卿云是没男人要的女人,非要腆着脸巴着你阎立煌吗?”
越说,彭卿云的气势越足,回头又是一指丁莹,冷笑起来,“阎立煌,要是你心里真把丁莹当成唯一所爱,你又怎么会跟我不清不楚,我到你屋里找你,你也没拒绝啊,还给我煮饺子吃,那饺子好像还是这个女人的爱心便餐吧!哈哈哈哈,阎立煌,你别想把自己敝得干干净净,你们这些男人,从来都是吃着碗里的,掂着锅里的,凭什么都怪我!”
丁莹只觉得眼下的一切,不管事实如何,或真情假意,都是不堪入耳!转身拉着小熊就走。
阎立煌要追,就被兄长阎圣君挡住,拧着眉,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副模样要被爸妈知道,会怎么样?!别人家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我们管不着。但你现在这样儿,就像我阎家的人了吗?!立即跟我回家去。”
恰时,阎圣君的车已经被司机开了进来,越等在前方路口。
阎立煌心思只微微一转,突然就睁大了眼,喝道,“大哥,你今天来,还故意带上彭卿云,来干什么的?你们刚才,刚才莹莹跟你们在一起?!你们谈了什么?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阎立煌越想越不对劲儿,结合丁莹从刚才到现在的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快要爆掉似的,双眼刹时充血发红,放声大吼出来,模样都有几分狰狞地冲着阎圣君。
“阎立煌,”丁莹突然转身走了回来,硬着声说,“你大哥没说什么,而是我跟你大哥说了些话。”
阎立煌不相信。
丁莹直道,“我用你给我的车子房子存款,还有h&Y国际的那些股票,买你大哥赶紧把你带离我的生活,有多远就走多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她竟然一笑,暮色里,那笑容有些让人看不清,那么轻,轻得仿佛远处荷花池上轻拢的烟纱,晚风轻轻一吹,就要没了影儿。
“阎立煌,我已经把你抛弃了。我,高攀不起你。你,也真的不适合我。”
她狠着心,冷着眼,用力地,把肩头的那只带血的大掌,狠狠地抹掉。
他惊睁着眼,那抹赤红如血,如他身后那轮缓缓西沉的夕阳,一点点地浸出了恨意。
她徐徐转过身,可是一只大掌更用力地扣住她,将她硬生生地又转了回来,脱离了小熊的手,用力地把她钳进了一个充满新泥味儿和血腥味儿的怀抱。
“大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阎立煌真的气爆了,可是气爆了他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女人走。他忆起一个土匪片里,那土匪头子被女人害得丢了山寨、死了兄弟,还是不死不休地要缠着那个女人。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他现在算是明白这话的深刻含意了。这女人把自己刺得心里狂流血,要补好,也必须是她来动手。
他冲着阎圣君大吼,阎圣君抿着薄唇,却是不语。
后来答话的还是秘书,十分中恳地说是真的,且还拿出了丁莹之前扔给他们的那张股份分红的卡。
这赤果果的真相,当真是把男人打击得当场失语,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将女人箍得更紧。
最后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捏起女人的小脸,恶狠狠地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笨女人,你别想骗我。一定是我哥先说要给你钱让你离开,你才会这么回敬他们的,对不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丁莹是什么人?人家碰碰你,你才动一下,你会主动这么地去攻击我大哥?!
别开玩笑了,我不信!
莹莹,像我阎立煌这么可恶卑鄙的男人,你还是会心软,还是会舍不得。要是你真要抛弃我,之前我来的时候,你就该把这些东西砸我脸上了。我不信我家莹宝儿是那么恶毒的女人!”
周人听到这话,也全是一愣,完全没想到,这“明明白白”的事实,竟然会被阎立煌轻易就撕开了伪装的假相。
阎立煌回头又对有些诧异的阎圣君,“大哥,你别以为你不开口,我就猜不到你带彭卿云来的用意,你的那些手段,对我媳妇儿是绝壁没用的!要我媳妇儿真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儿,那绝壁是因为你刚才做了更恶劣无耻的事儿,来侮辱她。我相信她,那绝对都是正当防卫!”
“所以!”
阎立煌捧起丁莹有些呆愣的脸,裂开个没心没肺的大笑,说,“媳妇儿,你卖得好。你是不是又拿东西泼彭卿云了?泼得好。对于这种喜欢破坏人家感情,当小三的女人,就应该这么办。至于那个黑心黑肝,破坏咱们夫妻和谐的大伯,咱们不理也罢。透露你一个秘密,他连他自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