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担心她脸色那么差,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急着跑来,却让他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左右逢缘!
一个前度游自强不够,还有一个老色鬼胡副总。
她那么急着要跟他划清界限,还非要自己跑林总的项目,明明是不可能再扭转的后果,倒真是教她“力挽狂澜”了。
原来,这就是她扭转乾坤的真相么?!
“莹莹——”
阎立煌黑眸一眯,怒火爆起,低叫一声,长腿几步一伸就冲到了三人面前。不由分说地,抓过游自强低吼了一声,一拳狠狠送出,正中游自强自以为最美的高铤鼻梁,游自强痛得“嗷”地低叫一声,矮个儿身体就像颗无力的小竹竿儿似地,跌出去好几米远,差点儿就撞上石柱。
“姓游的,你真带种,还敢欺负我的女人!”
阎立煌恶狠狠地骂出,也不管什么场合,猛地一回头,就吓得还想截油的胡副总主动脱了手,将怀里的丁莹送了出去。
嘴里还哆嗦着解释,“阎,阎总,这都是误会。丁小姐突然昏倒,我们才……”
丁莹迅速转醒,她只是片断失去意识,对于事件发展的整个过程,仍是非常清楚地。
“立煌,你,别误会。”
阎立煌抱住女人,却低吼,“你以为我误会了什么?!丁莹,你还真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或者还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的聋子!”
丁莹被那双深深不信任的眼神刺得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他一下松开手,任她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恢复到了原位。
俩俩相望,无言以对。
世界退去,他和她之间,只剩下交织眼底的伤痛尴尬将曾经的甜蜜婉约磨噬一空。
下一秒,世界又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冲进两人本就窄小的世界,将一切占倨。
“立煌,你听我解释。”
阎立煌根本不给丁莹机会,侧过身,说,“李倩说你病了,需要人照顾。老实说,我还真特么地又心软了。但我也不是傻子,我可不想被人胡乱扣上顶绿帽子。”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掉,长长的黑色风衣在眼底飞展,宛如疾驰而去的鹰。
留不住。
“呵呵,”游自强竟然又爬了回来,还兴灾乐祸地说,“我就说过,像阎立煌这种世家公子,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他喜欢你的时候可以给你捧来星星月亮,不喜欢的时候就弃如敝帚。莹莹,他跟你分手,你应该高兴才是。以后,千万要离这种花花公子远点儿,你瞧瞧,他刚才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打……嗷呜……”
游自强的话没说完,就被丁莹又揍了一拳头。
丁莹回过身,胡副总吓了就大退了一步,快要奔六的老头子,可经不起年轻人们的折腾,直摆手说声抱歉,就掩着老脸疾步离开了。
丁莹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久久地,才被骂骂咧咧的游自强引回神。
她一笑,游自强见着也吓了一跳。
“你,丁莹你真是不识好人心,那个阎……”
“游自强,你要敢跟我争,把我逼急了,我会连带两年前的旧帐一起算。你不想好好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游自强一下就吓僵住了,女人双眼刺红,脸色却白得吓人,狠狠地瞪来这一眼,就宛如刻着诅咒,糁人得要命啊!这话里还带着血腥味儿,他哪敢再犯。
丁莹上了楼,游自强想跟却犹豫了。
后来,丁莹进了林总办公室,问起游自强的事,丁莹便笑道,“刚才在楼下,我碰到游自强了。他说他自惭有愧,不好意思再跟我一介女子竞争,考虑要退出。”
游自强刚好进门来,林总问情况。
丁莹狠狠地瞪着游自强,游自强的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想要说“不是”,丁莹突然就站起身,吓得他立马转了口说不竞争了。丁莹却从包包里掏出的是打火机,他还以为是刀子要革了他的命。
最终,丁莹成功说服了林总,重新获得了项目实施的机会。
纵然游自强也极力争取,但他对于丁莹气势的一惊一乍的孬样儿,也让林总瞧出端倪,生了嫌隙。
会谈结束,林总先送走了游自强,与丁莹握了握手,笑道,“我听说阎总的蓉城办事处已经落成,地段还在咱们最新的地标性建筑cBD中心城上。据我所知,他可要你来做这办事处的副总。呵呵,丁小姐,未来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很。今天,你又让我大开眼界了。”
丁莹闻言,却是一怔,“林总,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答应把项目还给我们的?”
林总目光一闪,便看出女子的顾虑,“呵,虽不中,亦不远矣。”
丁莹松开了手,垂了下眼,又道,“如果我说,我不可能做那什么副总,您还愿意把项目还给我们吗?”
林总似有所悟,“丁小姐,其实有实力的男人并不介意被女人利用,只要这个女人有这个价值。不过,你这拼命三郎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