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狰狞的疤痕。她看着妈妈把一块接近她肤色的东西摁在了她的手臂上,又用针细细的挑缝起来,很痛,但是她忍住没有叫出声,很快植入的东西就和那块疤痕完美的锲合在一起,不留痕迹。
“女儿真乖,”女人收回长针,微笑的说:“答应妈妈,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女儿和妈妈的秘密。”
夜寂流咬了咬唇,听话的嗯了一声。
正在此时,房门被撞开了,夜嘉荣冲了进来,同一时刻女人就扑到了夜寂流身上,把她牢牢抱住,指着夜嘉荣厉声说:“不要过来,我要给我女儿纹一朵蚕豆花!”
夜嘉荣看了夜寂流一眼,发现她除了肩膀□在外,没有任何不妥,于是面部柔和的说:“新岚,我知道你喜欢玩纹身,但是孩子还小,以后还得上学,不适合纹身。”
女人眼睛瞬间迷茫了起来,夜嘉荣趁此机会把她一推,顺手把夜寂流连人带椅的抱进了怀里,他大步往后退的同时,身后的护士都跑上去把女人挨倒在地。
夜寂流定定的看着母亲对着她笑,嘴里不停的对她说:“女儿,蚕豆花很好看,你以后要纹上去哦~”忽然声音凄厉的说:“夜嘉荣,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哈哈哈哈~”接着又温柔无比的说:“女儿蚕豆花很美的哦……”声音渐轻,女人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着了。
夜寂流看着发狂的母陷入沉睡,眼泪扑扑扑的往下掉,听到爸爸在耳边轻声安慰,然后询问她:“妈妈对你说了什么吗?”
夜寂流噙着眼泪,咬唇摇了摇头,“妈妈一直说你不是我爸爸。”
夜嘉荣轻叹一声,“小寂不哭,妈妈总有一天会想起我是你爸爸的。”
夜寂流低头不停的哭泣,在爸爸转身的时候,再次扭头看了妈妈的睡颜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即是永别。
当天夜里,精神疗养院的一间小房里,一个女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微笑。
夜嘉荣站在女人身边,轻声说:“刘新岚,你今天如果把资料给了小寂,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会让你活得久一点,但是你为了保护女儿,宁可把备份资料给销毁了。哼,真是好演技,如果今晚那个小屋没有起火,我也以为你真正疯了。呵,既然你想让我留住你女儿一条命,说明你的女儿就是线索,我就暂且留着吧,等我找到了原件,就是你女儿的死期!”
这一番话,躺在床上的女人再也听不到了,因为那苍白泛紫的肤色显示,她已经断气很久了。
但,她终是赌赢了,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女儿的平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