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那么多的追求者中,选中了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她也顾不得怀中的风衣,直接抓起面前的一张椅子,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岳子阳砸了过去。
她一边砸,一边还在口中哭骂道:“姓岳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怎么不让你妈去陪人睡觉呢?怎么不把你妹子送给孔家父子当草狗哩!”
岳子阳一看椅子飞了过来,也知道力道很猛,连忙闪身避了开来。他这一避不要紧,椅子恰好从额边飞过,砸中了在他背后的孔祥和。
“岳子阳,你个狗X的。你敢玩老子吗?你再这样,我就真的把你妈给草了,把你的妹子送到会所去,让人好好地草一草。姓鲁的,你他妈的是死人呀!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人把你这个位置给拿下。”孔祥和一手捂着额头,一边在口中大骂道。
岳子阳一看孔少爷的额头流了不少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立即冲了上去。鲁斯年也知道不能再看笑话,更何况,自己下面那两只蛋,还在不停的疼着哩。这仇一定得报,一定要好好地从这个X女身上索回代价。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各自张开双臂,就把刘丹丹给围堵在中间。孔祥和见状,恶狠狠地狂叫道:“拿下,快拿下。我们三个人,今天就把这个‘X女’好好地草上一草。”
“孔少爷,你尽管放心。我岳子阳一定会教训她,让她知道要怎么样好好地服侍你老人家。”岳子阳谄媚地说。
鲁斯年则是怪叫道:“小贱人,你竟然敢于打老子。哼,今天晚上,我就一定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利害。”
孔祥和看到刘丹丹已经成为无助的羔羊,上身连遮掩的风衣也已经失去,只能用双手拼命地挡在胸前,当然是乐得开心大笑。他索性拖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包厢进门的空地上。
这个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
“这些人怎么能够这样做?大庭广众之下,难道就没有一点王法吗?”
“唉,小伙子,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金陵城里,昔日有孔二小姐,今天有孔大少爷。你好好想一想,这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吗?”
“草他妈的,纯粹就是一群垃圾。”
“垃圾又能怎么样?在金陵城里,就没有人敢管孔大少爷的事。”
“嗨,这女人真有料。那两坨肉还真是又白又大哩。”
“那是当然,省电视台的一朵花嘛。”
......
包间的门外走廊上,倒是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谁也不敢伸手来管孔大少爷的事。尽管是这样,孔祥和还是感觉到不悦。他猛地一回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敢于在孔某人做事的时候,竟然还在旁边唧唧歪歪。
看到孔大少爷转头时,门外的人‘刷’的一下就闪了开来。议论归议论,背后想怎么说都行,真的想要和孔大少爷正面为敌,这样的人,还是不多的。
眼看着,一个大美女就要被这几个无良男人给侮辱,给糟蹋。刘丹丹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感觉到不甘心,感觉到世事如此的不平等。此时,她就是想要去死,想要干干净净的去死,也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喽。
刘丹丹放弃了反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的眼角,流出了两颗豆粒大的泪珠。她在心中暗自呼唤一声:“小天,永别了。”刘丹丹可不会想得到,自己所思念的人,竟然就在自己对面的包厢之中,正在陪着同学高谈阔论。
就在刘丹丹已经绝望的时候,任笑天也已经冲出了自己的包厢。只是当他真的直面孔大少爷的时候,又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