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加之地上坐着耍脾气的林白,傻子都看出来了。
若嬨气的一甩手,“你们是不是还没有闹够啊?那好,我死了看你们还怎么闹。”若嬨奔着最近的树干,就往上死磕,林白与良沐同时冲过来,挡在她头前,若嬨冷嗤一声,拍了拍头上的灰土,“傻子才想自杀,不珍惜自己呢!我可不傻。而且我这辈子最讨厌傻子,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我见到傻子。”
林白和良沐见她讥讽恐吓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音,顿时间所有不快消散大半,只是暗流持续涌动,醋雨酸风不断啊!段青在官道上等了好久才截了马车,但行驶不过去,只能他与若嬨搀扶着两人出去。
马上问题升级为若嬨扶谁,说实话她想扶良沐,因他伤得是手臂,而林白则是腿,她背不来,若是搀扶林白的腿必是吃不消,冷眼命令:“段青你背林白先走,我扶着良沐就行。”
果不其然林白的眼睛眯成危险角度,若嬨扭头看向良沐又道:“良沐只是胳膊受伤了,所以不用搀扶这样你还不放心。”原本骤降如霜寒的脸上,绽放笑颜,林白唇线上翘,笑的很是满意,就跟个抢到****的小屁孩一样不成熟。
良沐刚才窃喜的脸上也瞬时垮塌,与若嬨离开一段距离,没好气往前走:“放心,我不会耽误你们太久,到了边关我就回军营去。”林白听他这么说更是高兴,就差大放鞭炮欢送了。
若嬨不假思索便拉住他的胳膊,“不行。”一句话两个字,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其妙的,瑟瑟低下头,呢喃:“至少现在不行,要去找人先清理了你们的伤口,然后吃预防被狼咬伤发狂的药,不然不变傻子也会变成疯子。”
她这么一说,段青最先反应过来,“公主所言甚是,以前我就见过被狼咬伤的人,没过几年就疯了,不出月余就暴毙而亡。”
“看吧!多可怕,快些,快些,我们走吧!”若嬨更是迫不及待,一手扶着良沐,另只手被林白死死握在掌心中,这才算相安无事,乖乖上车。
边关是不能去了,有林娟儿在香妮身边任她胆子再大,也闹不出啥幺蛾子,加之林白又暗暗安排暗卫过去接应,应该很快这个假公主就能入主东宫,加之她精通男人一切喜好,又最是唯物质金钱地位至上,定然能做好她的王妃。
至于景龙那里,缺了良沐纵然不好,但毕竟没有弃城之嫌,所以若嬨命段青弄个体型相近的男尸,扔到荒郊野外,让秃鹫乌鸦啄食,加之凶狼野狗过境,怕是被发现尸首只能剩下骨头,任他亲妈都认不出。
良沐得知若嬨主意,既不反对也不表态,若嬨知道他之所以拼死沙场,还不如为了她,如今她就在身边,他又怎会舍得,再说他的半斤八两,纵使承传师傅的终身所传,也不过是个打猎的,待家定国平,怕是就得捞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明知险境,若嬨怎会让他去跳。林白听后表情持续冷笑,耍脾气的本事却越来越大,不吃不喝不睡,害得若嬨只得日日陪伴他左右,良沐自然心里不好受,又怕他会不辞而别,若嬨只得两头忙。
一路向南行至蛮鼓山下小镇,她总算能离开囚居数日之久的马车硬板铺,找家干净的客栈歇息。交了定钱,段青便背着林白上楼,良沐始终乖乖跟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反倒让她倍感安心,“掌柜的,每个房间都要一大桶热水,还要些盐巴。”
掌柜略微打量着面前黝黑肤色的女子,又看了看那三个男人,面前这位五官端正地格方圆,神色间透着一股子英勇之气,特别是那双眼清澈透亮,却始终都留恋在这个黑脸婆身上,而那位腿伤严重的,更是艳绝一方,凤目朦胧含春,纵是面容污秽病容不减,更是平添了几分娇柔之色。
而背着他的那个人,虎背熊腰的,看人的眼神冰冷异常,真怕他腰间佩剑下一秒就抵住喉咙,这等小地方,可是好久没来过这么稀奇的人了?
掌柜的含笑捋须,扯了扯嘴角露出惊讶神色:“他伤口这么多,怕是合着食盐沐浴受不了。”良沐眼神始终未离开过若嬨半分,冷冷道:“她说行,便行。”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听话的,掌柜的哂笑:“好,这就去办,二位楼上请吧!”
若嬨推了推良沐,“你先上去,我等会去你房间看你。”良沐不舍抿唇:“你马上就来。”若嬨点头,摸了摸他泛黄的脸色。这两日担心被官兵发现,只在车上做了简单消毒上药,虽没有严重化脓发烧的现象,但林白和良沐的脸色都很差,越发担心起来。
见他扶着楼梯木栏缓缓上楼,若嬨秀美蹙紧:“掌柜的,听说你们这里有个郎中,最擅长医被狼咬伤的病患。不知他在何处?”
掌柜的手捋顺花白胡须,大黑缎长袍下微微挺起肚子,走了几步为难摇头:“老朽也是听说过,但据说身居山中,很少露面的,加上你的两位朋友,都伤得这么重,怕是行不得山路吧?”
见有消息,若嬨大喜过望,忙取出一锭白银塞到掌柜白胖的手掌里,“老伯,小女子初来贵宝地,什么都不懂,就麻烦老伯帮衬着找个懂路的樵夫,也省的我们少走弯路,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