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的。若嬨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但小叔问嫂子要东西,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忙道:“多谢嫂嫂,我这里有料子的,还是嫂嫂留着穿吧!”
贺氏好不容易逮到献媚机会,怎舍得放弃,忙摆手:“妹妹这么说话,便是见外了。”看向良沐,道:“叔叔且随嫂嫂来,我与你取料子去。”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但是那里别扭又说不出来,正当兰若嬨在那里反映呢!冬儿倒是急了,“老爷你陪着夫人吧,她今个身子不适,体沉,我扶不动。”说着走向贺氏,“大夫人走吧!”
完美****计划落空,贺氏的脸色免不得难看,但也是有说有笑带着冬儿下去了。“冬儿这个小妮子,竟说我沉?”若嬨气的双手掐腰,抬头看向捂嘴笑的良沐,“我是不是胖了?”
“胖了才好,捏上去软软呼呼多舒坦。”良沐没正行,在她腰间又抹又捏,竟将这几日的馋虫都引了出来,拉着若嬨往屋里走,按到**上狠狠香了许久才摆手。
冬儿取了料子往回走,正遇见忙的脚打后脑勺的夏儿,原本若嬨打算入了廉家,便将夏儿和炕头的婚事办了,结果中间事故众多,一拖再拖以至于现在还没成一家呢!
夏儿倒是无所谓,然炕头可吃不住了,自从他入了廉家那日,便日日里会与些丫头来个偶遇,他倒是不放在心上,打几声招呼便罢了,然这种事情越演越烈,这偶遇竟演变成横冲直闯,不管他是在吃饭,还是与夏儿说话,具是见缝插针,最闹心的是那日晚上,竟有个大胆的丫头,直接闯入他浴房,说要与他沐浴,差点没把炕头吓死,只把那人骂的狗血淋头,又去夏儿那里去汇报了衷心才算了解。
这不是刚刚又让人骚扰,吓得他又来找夏儿求助,气的夏儿大骂了一顿,将那不要脸的丫头横扫了出去,结果那个不要脸的丫头竟不买夏儿的帐,冷冷撇着嘴角笑道:“夏儿姑娘,我可是大夫人门头的人,你可管不得我。再说了这********之事,你个没过门的丫头说道,算是怎么回事啊?”说完,恬不知耻往炕头那里抛个媚眼,扭头便走“孙哥哥,待会我与你送芙蓉糕来吃,可好?”
气的夏儿肚子鼓鼓的,吓得炕头都不知往那里躲藏,“夏儿……”炕头十分哀怨,“滚……”夏儿十分火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气死我啦!”冬儿死攥着芙蓉料子,指节因暴怒而青白,夏儿坐在花架子边上,暗自垂泪,见她也是如此气愤,十分不解问道:“你这又是怎的了?为何不在夫人跟前照应着?”
冬儿将手中料子扔给她看,“夫人跟你境遇差不多,只不过那半老徐娘看上咱们家老爷了。”此时的夏儿也顾不得哭了,眉头深深紧缩,“这个事情有些难办了,自古便有兄死弟及一说的,便是妻儿也是可以的,如今这大夫人有这种心思也属正常,不行,冬儿你快些回去提醒夫人这些。”
夏儿说完火急火燎起身,就要走。“夏儿姐,你去那啊?”夏儿小跑着回身,轻声道:“我去做内应。”这日子过的好苦啊!冬儿哭丧着小脸,亦步亦趋,多麽多麽的怀念良府上的悠哉日子。
待回了房间,将料子往边上一放,便将遇见夏儿的事情噼哩叭啦与若嬨说了一遍,最后眼神不善的扫视过良沐,“二少爷,你说这帮子丫头可恨不可恨?”
傻人都能见出此丫头眼神不善,良沐忙点头,“可恨,委实可恨,对了,你们有所不知,这帮丫头不仅将心思用到炕头身上,就是吴炳五十开外的年岁都被烦上了,连后院的门边都不敢沾。”
“啥?够做她爷爷的年岁也不肯放过。”若嬨苦了脸。良沐捏捏她的小脸蛋,“说什浑话呢!吴管事才五十有一。”若嬨摆弄着手指头,比划给良沐看:“那帮小丫头,也许连十五都不过吧?”
“哈哈……正好颠倒。”冬儿捧腹大笑,忽然打了个响指,“对了,吴管事也是个才思敏捷之人,配个****也不错啊!”良沐皱眉:“小丫头,口无遮拦了不是,让人听见可是大不敬。”
冬儿摇头晃脑,“****有都是,又不是说廉家的大奶奶,再说了,我只是担心若不给她找个人嫁了,她心痒痒起来,兔子吃了窝边草,可不好喽……”小丫头拉长了声音往外走。
“越来越不像话了。”若嬨骂了句,拉着良沐的手,贴着面颊,“相公你生气啦?”良沐苦着脸摇了摇头:“我没生气,只是在想我们这次出来对不对?”说完,兀自叹了一口气。
若嬨将头贴在他胸口,坐在他怀里,双臂抱着他脖颈,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相公,有你的地方便有家,你相信我,一定能给你免除后顾之忧。”一双水眸眯成危险角度,双手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