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肉干,而是又将它联系到糕点上,若是将这牛肉干处理下,岂不是上好的肉松?那肉松面包可就不愁了。
夏儿正说着,良沐插口问道:“他家娘亲的身子可大好?”夏儿点了点头,笑望着若嬨道:“我们家夫人心善着呢!请了个好大夫与他家治病,怎能个不好。”若嬨扔她碗里一块地瓜,“说的再甜,也没有地瓜甜。”
“那是自然喽!这可是老爷“亲手”为夫人做的呢!”夏儿拉长着声音调侃夫人,若嬨顿时羞红了脸,桌下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些。
说到此夏儿又难免感叹,道:“夫人有时人若是太过好心眼了,反而让人无法理解了呢?”若嬨不明,添了一口饭问道:“怎么如此说呢?”
夏儿也吃的差不过,为良沐与若嬨各填了一碗汤,便坐下将王氏和炕头如何被孙家老太太赶出来,现如今又是怎么收养了那半瘫的老奶奶的事情,讲给她们二人听。若嬨倒是没有听出什么,点头赞了句:“照你所说,这王氏还真是个善心的人。”
只听良沐的饭碗啪的一声摔在桌上,他起身径直出来厨房,夏儿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必是说错了事情,让老爷吃心了,吓得几步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良沐面前,连连磕头:“老爷,奴婢没有暗影老爷的意思,求老爷莫要与夏儿一般见识,求老爷责罚,求老爷责罚……”
良沐看都不看她一眼,侧身走了过去回了卧房,若嬨依着门口叹了口气,摆手示意夏儿起身,夏儿哭红了眼就不是不肯:“夏儿惹了老爷生气了,便是跪上一宿自罚。”
“傻丫头啊!”若嬨容不得她反驳,将她强拉起来,“咱家老爷怎会是那种不开面的人,你且回房里睡去吧!他这气不是朝你发的,乖听话。”夏儿抽噎着直打嗝,向若嬨福了福身子:“夫人也早些回去睡吧!都是夏儿不好,夏儿不好……”
都说好男人是管出来的,坏男人是惯出来的,若嬨也想着去管上一管,当推门见了良沐那魂不守舍,义愤填膺的样子,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爬****乖乖倚在他胸口,任由着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搓圆揉扁了多次,他终于算是笑了,若嬨这颗心也算是放下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相公你说我说的对吗?”良沐用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笑道:“你便是我的冤家。”说着拉她入被子里面欢好,只是动作越发粗鲁。
自那日之后,良府上下无人再敢提及此事,就连炕头都畏畏缩缩起来,做事非常小心,夏儿就更是如此,直到若嬨埋怨他们与老爷太见外,他们这才放开了些。
良凤成亲远嫁,铺上没有了人帮衬着,若嬨自然忙碌许多,虽然秋儿正在慢慢接手,但毕竟是个未婚配的小丫头,阅历太少免不得下面的娘子们轻瞧了去。这日若嬨正在女子会馆管理账目,便听有人轻轻叩门。
“进来。”若嬨懒懒的说,将账目往外边推了推,整日里面对数字,即使知道那便是钱,也免不得厌烦。底楼按摩间的小丫头,小月怯生生探头进来,低声说道:“夫人,秋儿姐姐被下面的周娘子给气哭了。”
“什么?”若嬨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相信,有她在此坐镇还有人敢起刺,胆量不小啊?她愤愤起身由着小月指引到楼下,那秋儿正站在门首处,笑盈盈望着大伙,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真是奇了怪了,此时不仅若嬨奇怪,就连那个报信的小丫头都尴尬莫明,急的直摆手,“夫人,夫人我没有骗人。”若嬨相信她不敢,也不至于这么缺心眼引起主意,向她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忙活。
兰若嬨则缓缓来到秋儿身侧,望着她正看去的方向,“秋儿。”声音很轻,但是面前的秋儿身形,明显微僵了下,“夫人你怎么来了,下面闷热的很,夫人请回上面休息吧!”
若嬨晃动几下肩头:“这两日感觉肩膀有些沉,想让你给我揉揉可好啊?我未来的大管事。”这话很轻但是分量十足,惹得不少人侧目,其中几位相熟的夫人那此打趣:“呦!真看不出秋儿小小年纪,要当大管事了,明个夫人我可要与你说房好人家喽!”
“可不是吗?秋儿人生的美,性子柔和,谁见了不会喜欢呢!”
“是啊!是啊!我家的小叔子还没有个正经的娘子,秋儿若是不嫌弃,改日带来见见可好?”
真是帮江风使舵的人啊!秋儿被她们几人调侃的红了脸,幸好此处热,谁也看不出谁羞涩。若嬨柔柔笑着,捋顺秋儿鬓角上的发丝,“那可不行呢!我家秋儿早就有了人家的,是不是啊?”
秋儿闷着头撒娇地撞撞她的肩头,“夫人啊!”若嬨咯咯甜笑,“好了,不说了,来帮着我也揉揉,看着几位舒坦的,我也眼馋了。”一行说便牵着秋儿的手腕去了单间。
在大浴桶中泡了会药浴,便躺在软塌上,由着秋儿为她推拿后背,还别说这小丫经过这段时候的特训,手道力度非常了得,舒坦的没话说。
“嗯!真舒坦。”若嬨由衷的赞叹。秋儿笑而不语,取了些花瓣均匀洒在她周遭,“夫人闻闻,味道可好?”若嬨微微垂首:“不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