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嬨听良凤说红鸾来到店里,心情那叫个澎湃,嚷着几个丫头忙为她梳妆打扮,在镜前甄赏半响,问过所有人具是说完美无缺,才出了门上的马车直奔女子休闲会馆。
进了门还没得闲,便与谭娘子去了月容的包间,谭娘子指向玫瑰的屋子道:“夫人,那红鸾便在里面,正按摩松骨呢!”若嬨点头,“好好做着,直到她喊舒服放行。对了,把海里运回的上好珍珠粉给她泡上花茶,若是喜欢就说我送的。”
谭娘子明了点头,拜了拜“记下了,定办好。”
待过了几个时辰,那红鸾只觉得浑身舒畅,方从玫瑰屋子出来,然刚才吃了人家主家的茶,又受了礼物,自是要拜见的,谭娘子笑着引荐她进入若嬨专属单间。
门开启的那一刻,饶是红鸾去过无数闺房,也是为之一愣,这闺房还真是……别具一格,该是这么形容吧!墙壁是淡粉色的,绘制着满墙的幼菊,似能嗅到那股子淡雅的香。壁上悬挂着油灯,拖座具是铜编花的围绕墙壁一周,看着就如同鲜花盛放一般。
还有那座椅皆是镂空花漆木,造型圆润且生动,看着是那般可爱,上面罗列着各式艳美花式,这便是进屋就嗅到一股子暖香的缘故吧?特别是进门处的长条凳子,更是吸引了红鸾大半眼神,该是叫它凳子吧?为啥上面包着米黄色的皮革,看着及奢华又舒适。
若嬨见有人进入,先是一愣,满眼迷茫看向谭娘子,问道:“这位娘子是何人啊?生的可真是俊俏。”就若嬨的长相说人生的俊俏,倒有些贬低的意味,不过红鸾自视甚高,见她刮奖也不羞涩,笑着奉承,“哪有老板娘生得好,就是女人看了都心痒痒。”她说着,忙收回眼光,不卑不亢望着兰若嬨。
谭娘子自是知道若嬨心思,微微一笑介绍:“这位俏娘子可是有来头的,人家夫君可是渠县的县令呢!”若嬨这才明了点头,恭敬有度挽着红鸾的手坐在软绵绵的椅子上。
红鸾还是头一次坐过这么软的椅子,竟将整个小身体险些埋进去,唬了一跳白着脸就要起身,看向兰若嬨并无不妥,又觉得失了面子,硬挺着坐下去,缓和了会,才感觉到这软椅子的妙处,直赞好。
这沙发当然好,可是足足花了若嬨几十两白银呢!若不是求到她,怎会舍得让她染指,若嬨叫下人奉来上好的茶点,与红鸾聊些女儿家的贴心话,八九不离十具是美容养颜,设计男人的话题。
听的红鸾春心大动,拉着她不放手,让她多多传授几招呢!若嬨却是紧皱眉头,呼了声累,红鸾也不好意思在坐下去,借故家中有事便不叨扰,若嬨忙起身相送,只说自己与她多么的投缘,聊天甚是开心,若是她不嫌弃,可日日来这里耍耍。
红鸾以为她喜欢自己的爽利,忙点头应承,接下来的两日既是天天来得,若嬨先是借以自己忙,让娘子丫头们将她服侍的美滋滋的在现身,然后出面与她聊个火热,关系自然是节节攀升,才一周不到,红鸾宛然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娘家,若是一日不来,这身上心上具是不舒服的。
这日红鸾又舒服完了,来找若嬨谈心,却在雅间中没有遇见若嬨,反而碰见了哭哭啼啼的良凤,红鸾心中喊了声晦气,但也知道若嬨与良凤的关系,忙着过去与良凤谈心开导,问她为何事忧心。
良凤心中好笑,这红鸾还真是让若嬨收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自己这个弟妹给她吃了啥药,竟这般好使?殊不知兰若嬨可是下了大手笔呢!足足够她们两个小扣女人心疼半年的。
但是为了良凤的终身,若嬨觉得值了。良凤也不再哭泣,将自己在家中的遭遇与红鸾说了,说的红鸾也是义愤填膺起来,恨恨道:“这是谁家的莽夫,竟然这般不知道惜人,竟将你们母子赶了出来?”
想着红鸾便是小妾的身份,所以良凤尽可能规避提及**妾灭妻,只说自己苦,带着儿子有多难,红鸾听着连连点头,女人的心就是软,也陪着抹眼泪起来。
“正巧”若嬨由外办事归来,见良凤和红鸾具是呜咽,忙过去安慰良凤几句,看向红鸾,满含无奈的摇头:“红鸾妹子,真是让你笑话了,我们家这事太让人闹心。”
见兰若嬨这般模样,红鸾不干了,拉着她的手埋怨,“姐姐如是说,岂不是不把我当妹子看待,再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说来,我也好帮着姐姐分忧。”
“唉……”若嬨悠叹一声,手支着额头揉着太阳穴:“这两天我日日为她跑事,结果却没有门路,那王家的又叫嚣的很,真是愁得我头是日日的疼。”良凤腾得从沙发上站起,抹着眼泪盯着她,“我自己是个不中用,让家人为我闹心,我这便去王家,就算是死也死在他们家。”
说着,良凤就要往外冲,那演技绝对精湛,红鸾离她近一把拦住她,“凤姐你这是说的那里话,这不是逼着姐姐闹心吗?”兰若嬨也不甘示弱,突的起身,嚷道:“都是些不知足的,看我不死闹心是吧?来人将大姑奶奶看起来,莫要乱来。”
外面的娘子婆姨呼呼冲了进来,将良凤硬生生拉了出去,若嬨似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