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自己的相貌手段,怎会输过矜持夫人,搔首弄姿披上嫣红长袍下地,身子一软便要靠向良沐,他气急更是吓得一跳过远。
她虎扑不成反而扑到在地,胳膊上被瓷片刺破数处,鲜血直流,心里恨透了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正巧若嬨进入,她心下大肆得意,便将目标转移到若嬨身上,也就上演了刚才那幕。
若嬨听过,狠狠拍了拍自己脑袋,“此事都怪我,这几日忙得很,竟忽视了后院那个妖精,反倒让她得了逞。”
“没得逞,没得逞……真的没有。”良沐感觉身有百口莫辩,就差让历史回放,正式自己的清白。若嬨抚了抚他身上褶皱,“我还信不过你,就是不知又该想良彩交代喽!”
良沐愤恨起身,手拍在桌上啪啪作响,“自从有了上次良彩送人的事,便将她们进货涨价,却丝毫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次必断了她们货源。”
“理是这么个理,但良彩该如此自处?”若嬨为良沐斟上一碗压惊汤水,怕是刚才他受惊不小喽!良沐用手一推,“我个大男人吃这个做啥,传出去岂不丢人。”
若嬨点头称是,“要不我也给你说来两房,与你练练胆识?”良沐大惊失色,忙端碗饮下,求道:“娘子说正事,我什么人你还不知,反而故意逗我?”
双手把玩着他的衣襟,想了想道:“这事也怪不得姐夫的,男人都是喜欢养两个的,他见良彩与你送人没有开脸,便想是不是送的人不合你心思,便送了个生的俊的。”
良沐忙辩解:“什么生的好不好,我只要你。”若嬨捂上他的口,“娘子训话不得谗言?”良沐忙点头,听她接着往下说:“你啊!且捎过信去,告诫二姐夫莫要再往院里送人,给人添堵,只要待二姐好,比什么都强,若是亏待了二姐,便在不与他家送货了。”
“是啊!”良沐点头,以前就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惩治二姐夫家,就怕又出了大姐良凤的事体,却忘记最重要的沟通,才让二姐夫误以为,他是在变相要什么。
狠狠在若嬨脸上香了口,“娘子真是太聪慧了,家有娘子,如若至宝啊!”
夸奖谁不爱听,若嬨抿着小嘴笑,又见他乖巧模样,若嬨就忍不住逗他,捏着他的脸颊,滑溜溜的小手伸出他微微开启的胸襟,“说,刚才在**上她摸你那了,这……这……还是这里?”
柔滑温柔的手掌,轻轻撩拨着他胸口,早已隐忍了数日之久,他早已憋得欲火焚身,那里还有心回答,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见四下无人,狠狠占了几下便宜,才道:“摸了也是让人恶心,恨不得拿刀剜了去,要不你将我浑身摸一遍,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拿刀来。”
呦呼!还带威胁的?“哈哈……”若嬨忍不住媚笑出声,讪讪放了手,“美得你!”良沐刚要撂脸子,愈加惩罚,她忙补充,“晚上的,晚上的可好?”
他那里能忍到晚上,正当要进步下手,外面传来秋儿的声音:“夫人,卧房收拾妥当,婢子想请人来粉刷下,可好?”
“如此甚好。”良沐忙回应,“将屋里物事均换了。”秋儿在门外应着,问道:“老爷,夫人,二门看门的小厮该如何处理?”
良沐斩钉截铁,“卖掉。”若嬨忙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卖掉做啥?还要卖个新的来,重新****,多麻烦。”
秋儿也是赞同老爷的想法,叹道:“夫人万不能留下他们,今个出了这么大事体,都能留下来,怕是下面的人便不好管理了。”
想想秋儿也的甚是,点头。并让刘家的婆子明个唤来人牙子,让良沐亲自挑选几个可心的。秋儿一一点头称是,刚要转身去办,猛拍了脑袋,瞧自己这叫什么记性,忙道:“夫人,姜娘子还在偏间候着呢!”
若嬨这才想起来,起身捋顺了衣服褶皱,这才出门见客,秋儿忙过去搀扶,却见若嬨的头发乱蓬蓬,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夫人,您…您的发髻……”低声嘟嘟囔囔,若嬨忽听发髻,忙伸手去摸,竟散落开来。
自己也羞个满面桃花,待回头看向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让秋儿帮着梳了头,这才去了偏间,春儿正照顾着姜娘子吃茶,聊天。
见若嬨前来羞涩上前作揖,低声问道:“夫人,老爷那头的事体可是处理妥当?”若嬨白了她一眼,低骂:“真是女大不中留,夫人那头有事,竟连个影子都不见。”
春儿何其冤枉,眼泪只在眼中打圈圈,“夫人莫要生气,都是婢子不好,但真的不敢过去,那女人,女人她竟没有穿衣服。”
“呸!”若嬨暗啐了口,“我都看见了,明明穿了的。”春儿涨红的脸色更甚,“夫人怕是没有看清吧!那是披着的,不是穿着的,前面可是啥都搂着呢!”
若嬨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几个丫头,都吓得没了影子,原来她竟是披着衣服的,“唉!让哪两个程四和王六岂不占了便宜。”
冬儿也小心翼翼凑过去,道:“夫人怕是不知,他两将那妖精扔进柴房,就在井口那里洗手呢!恨不得戳掉层皮。”大冬天的还真是难为他们了,若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