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嬨点头,拉着他进屋,“给林大哥送草案来的。”良沐丝毫不关心的模样,将手中食蓝抬起,看向林白,“林大哥今日累坏了,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是我让彩云送到铺上的,正巧给你捎来。”
林白浅笑道谢,看了看外面天色,忙催促她们也早些回去歇息。良沐放下食蓝,笑着告别,亲昵地拉着若嬨的手往回走,她时不时抬眼看看他的神色,虽面上无荡漾,但他心里又是如何?
若嬨不敢想,也不想去探究,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慢慢便知了,不过他酸溜溜的,还不是爱自己太深,想想也美的面色微红。
用力握紧良沐的胳膊,似自语般呢喃:“良沐我们的愿望一一实现了。”
“还没有。”良沐趁势拉她入怀,头依在她的头顶,“你还欠我儿子,女儿。”
“去你的。”若嬨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快些走,等会宵禁了。”
“好啊!回去生小孩去喽”良沐坏笑大喊着,一把将若嬨抱入怀中,腾腾往家中跑去,羞得若嬨都不敢睁开眼,瑟缩在他胸口里,吸取着他特有的温暖气息。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若嬨与良沐正忙着新店建设,良家村那头也是闹得开了锅,良田回家就诸多不顺,被自家媳妇戴氏,日日数落,老子娘也总是瞧不上眼。
良彩那头更是苦不堪言,回了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处处不受待见,原本指着哪两个丫头,竟是不成事的,才几日不到便进了官衙,若不是若嬨她们不追究主家的责任,良彩也跑不了官衙吃官司。
思前想后良彩都不甘心,挺着个大肚子一气之下回了良家村,找戴氏和良老爹说理去。戴氏见二闺女挺着大肚子回来,身边却连个下人都没带,忍不住埋怨,“你这主母当的,也忒是寒酸,怎么连个丫头都没有带来?”
良彩听着母亲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女儿这地位怕是保不住了。”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戴氏心酸不已,“咋的?又纳妾了?既然管不了就由着他们去吧!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要不娘给你买一个使唤丫头。”
戴氏这话刚出,炕边坐着的车兰和戴春华忍不住侧目,“娘,俺家的那个小妮子也不中用,我也想要一个。”车兰愣头青,贪不到便宜心里不难受死。
三媳妇戴春华倒是个有心眼的,就是不说话,看着谁都是笑眯眯的,听车兰这么发难,忙帮衬着姑姑说话:“娘若是需要丫头,我那里倒是有个签了死契的,人长得水灵心思玲珑,正好送与二姐吧!”
“你家何时有个签了死契的丫头?”戴氏明显不知,戴春华忙道:“就是前些日子,良田去了城里帮忙,钱没挣多少,倒是弄回来个丫头,若是二姐不嫌弃,就要了去,我也省心了。”
提及良田,戴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前见他挺出众的,怎么竟是这般不成事,在城中做得不好,哥哥不待见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亲生姐姐挤兑回来,连带着良凤也埋怨好一阵子。
幸好良凤深知自己母亲秉性,送了一张会子过去,看在钱的面子上,戴氏才勉强不再生她的气,“怎的?他们有首尾了?”戴氏语气微沉。
戴春华眼眶一红,模样委屈的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他身边那么久,娘说怎么可能没有个首尾?”
“唉……”坐在炕里头兀自抽着烟斗的良老爹,磕了磕烟斗,翻身下地,“我去花圃看看,不用叫我吃饭,我跟良水地里吃。”
戴氏深知自家爷们必是生气了,忙点头应了,送他出去。转身看向屋中的闺女,媳妇,大叹一口气:“咋就没一个像良沐和若嬨那样让我省心呢!”
良彩一听这话,急了:“娘,偏儿不得偏儿际,二弟和三弟怎么了?不都是好好的人,有手有脚能吃苦耐劳的,为啥老大不能帮衬着他们些,是不是家中日子都能更好些。”
车兰见良彩这么说,腰杆子也硬气,阴阳怪气道:“二姐说的轻巧,如今老大家的可是城里人,那里记得我们这些乡下的。”
“莫在人身后嚼舌头。”戴氏瞪了车兰,她嘟着嘴巴噤声,戴氏这才看向戴春华,她可是自家带来的亲人儿,见她受屈,戴氏心里也不好受,“你放心,老良家还没有收妾的前例,娘给你做主,等会便将那狐媚子带来,照顾你二姐。”
“真的?”戴春华立时笑逐颜开,拉着戴氏的胳膊晃,“娘真好。”戴氏无奈摇头,拍着她的肩,哀叹:“娘年岁大了,让娘省几年心吧!”
时过中午,两个儿媳下去做饭,戴氏陪着良彩聊天,问了她家中事物,良彩具是含泪喊苦,没生出儿子,公公婆婆不待见,相公有妾大过妻。
戴氏气得直拍大腿,骂她们家都是畜生,良彩哭的更甚,直埋怨戴氏,“那好人家还不是娘帮着选得,如今女儿受苦,家中的兄弟竟无人帮衬着。”
听女儿埋怨,戴氏恨其不争,骂道:“行啊!你享乐子的时候,没想起家里老子娘。现在家里不安宁倒是埋怨娘,又说家中无兄弟帮你。你大弟弟没有帮衬你,你家爷们能有钱说得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