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卧房的王氏药劲刚过,见身边有这么个美艳的男子,那颗沉寂的老春心大动,刚要上手,就被王家老爹当场抓到,那狠婆娘被杖责赶出王家。
后听说那王氏经不住人家嚼舌头,背着家人,带着银子跟个娘家小厮跑路了。
说道这里,玉兰也很是郁闷,虽然除去大患,但是爹爹却气得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好些了,便吹着玉兰说了门倒插门。王老爹是担心自己那日去了,玉兰一个女儿家没有个依靠,被人欺负了去。
玉兰说着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若嬨连忙劝慰,“如此这般不是甚好,姐姐能不受人欺凌,伯父也能在觅求佳偶。”
王玉兰一摆手,道:“可别说了,秦夫人也是帮着寻摸个良家的女子,让我爹收做小的。然爹爹他是怕了,说什么都要孤独终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嬨明了点头,忽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道:“姐姐现在有时间吗?陪我去秦夫人那里走一趟。”
“行啊!”两人握手相依而去。
王玉兰自成亲之后,许久没有登过秦夫人的门头,刚进入秦夫人家的后院,迎头就被秦夫人追着好打,玉兰求饶,连忙将若嬨拉到前面挡驾。
大喊道:“我的亲姨姨,快来看看这是何人?”
秦夫人定定看着面前这面皮细嫩,眉眼水灵,举止端庄的小丫头,饶是她阅人无数,在见若嬨也是惊叹,这谁家的丫头好生俊俏?可是却又隐隐觉得熟悉,倒是那里熟悉又说不上来。
“这位是?”
玉兰向前拱了下若嬨,“丫头自己说,我怕说了,秦姨又要收拾我。”
兰若嬨是满面尴尬,笑了又笑,说道:“秦夫人,还记得一月前来你门上卖狼皮和梳子的良家货郎吗?”
“啊呀!”秦夫人一拍大腿,“我说咋就这么眼熟呢!原来真的是你?”秦夫人满眼含笑,拉着若嬨往屋里去:“当时就觉得这后生长的似水葱,如今看来也不觉得怪了。”
秦夫人为人爽利侃快,将玉兰和若嬨当自家人款待,唠嗑时吃的果子嚼货都是镇上有名的,看着直馋人,却因形象问题还是忍了,跟秦夫人谈起自己想开家铺子的事情。
“想开什么样的?”秦夫人有些皱眉,毕竟他们小两口外加个大姑姐,都不是镇上的,有些难。
“杂货铺子。”若嬨毕恭毕敬作答,留心着秦夫人的脸色。
秦夫人缓缓起身,亲自将她们的茶蓄满,“这事不是不可,只是有些方面需要打点,若嬨既然能信得过夫人,夫人就帮你一把。”
若嬨大喜,忙起身作福,玉兰也不闲着,忙和稀泥:“秦姨就是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既然这么喜欢若嬨,就收了做女儿吧?”
“啥?养女?”若嬨登时大骇,想起那徐员外的养女,心跳加速。
“怎的?不愿意?”秦夫人故意逗她。
若嬨苦着脸摇头,将她在徐员外家的事情跟她们两人学了,笑的秦夫人岔了气,玉兰气得手捏着手绢,大骂良沐是傻瓜,痴儿。
秦夫人却是极其赞同良沐的做法,还赞他不趁人之危,是个值得托付的,正待此时,门外一清爽声音传来,让本就充满女儿笑语的屋子,凭空多了几丝颜色。
“什么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的啊?”
听见那声音,玉兰明显很紧张,伸手拉过若嬨起身,做小媳妇状,若嬨却是迎头看了过去,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第一次来秦夫人这里,遇见的那个粉面书生,或者是什么的。
“白,你来了。”秦夫人起身相迎。
白倒是不见外,扫了几人一眼,眼色不偏不倚定在若嬨这里,怎么形容面前的男人呢!若是第一次给人的感觉是艳华轻浮,那么这次便该是清雅脱俗,特别是他那身清白长袍,趁着身后如丝缎般柔顺的长发,如同仙人般俊逸。
“他便是清君。”玉兰用若嬨都听不真切的声音说话,“秦姨的……”
清君!若嬨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的花蝴蝶,还真就是满身胭脂风尘气,可是这次相见,那清雅的装扮,眉宇间温文儒雅的气质,怎么都无法与清君这个行当联系在一起,还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多面人呢!
秦夫人和他很熟识,两人坐下来寒暄了几句,秦夫人便引荐了若嬨,玉兰当然免了,若不是这位白清官帮忙,她也赶不走家中恶母。
若嬨忽然忍不住想笑,想象下月黑风高之夜,白被那王氏恶母上下其手,只闻他口中轻轻求饶,“夫人不要啊,不要……”
呕死……
几人聊着聊着,便扯到若嬨想要开店面的事情,白的眼色一直绕着秦夫人,忽然听她说起若嬨,眼色轻轻扫过若嬨,“如此甚好,那日你赠与秦夫人的物事,我用了些,感觉不错。”
“是吗?那等我开了店面,可要经常去关顾哦!”若嬨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进行宣传,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便向怀里面掏。
若嬨倒是爽快,伸手就探入衣襟里。却忘记了时代,白毕竟是个男人,那里见过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