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
良凤没有想到她能来,眼神不悦的看向良彩,“让若嬨来淌这趟浑水干嘛?”
“姐姐若是这么说,就不当我是良家人了,就是良沐听了也会伤心的。”若嬨皱着眉头,一面说一面扶起良凤,想给她倒碗热水却都没有。
良彩愤起,“我去给你找热水。”说完便熟络的出了门,看她那模样不止是找热水,怕是这一架在所难免,若嬨有些后怕,这古代人都不讲理的,就她们两个女人家,没个撑腰的怕是要吃亏,真后悔没有把良沐带来,最起码有他在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精神萎靡的良凤,头倚在柜头上,呜咽哭泣,任若嬨怎么问她都是以哭作答,气得若嬨甩脸子:“原以为大姐是个有能力的,结果也是这般,如今让弟妹都看不起了。”
嘤嘤哭泣嘎然而止,良凤摇着头握住若嬨的手,“弟妹你没有摊上这种事情,让我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
“能咋办?不行就离合,我就不信离开他还就活不了了?”若嬨气得站起,胸脯剧烈浮动着。
“呦!我当是谁家的说话不腰疼呢!原来是姐姐家的弟妹啊!这话说得真是地道。”随着声音,进来个腹部微凸,身穿粉红袍子的女子,身后还跟着两个怯怯的丫头,此女子模样周正娇媚那眼神更是勾人,定是那窑子里出来的。
真是翻了天了,主母病着连个伺候的后没有,却在她屁股后有两个丫头,欺负人还想怎么着?若嬨怒极反笑,笑盈盈地握住良凤的手,那冰凉的手温以及颤动,告诉着良凤她已然气急了。
良凤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腕,告诉她不要激动。若嬨却是冷哼,伸手指向那女人身后的丫头,“你们王家的奴才都是墙头的草吧?”
有个丫头算是知事的连忙向前几步,想要过来,那小三猛地咳嗽一声,立时被吓得歇菜。
若嬨拉着良凤哈哈大笑,直至前仰后合,更是笑的良凤莫名其妙的。“姐姐,我原听说那窑姐的丫头都听话的很,我还不信呢!如今看来还真是管教甚严,就她这点我们这些良家女人怕是比不得的喽。”
良凤冷笑一声,满脸的恨烈,瞪了哪两个丫头。那狐狸精也是够道行,不急不恼微笑着向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么肥硕的身子坐上那倚子,怎么就不压倒了呢!若嬨很不厚道的想着,真恨不得自己会啥一阳指之类,让她来个人仰马翻。
她微微笑着看向若嬨,讨好道:“弟妹叫若嬨吧?我是你大姐家的二奶奶,闺名筱洀。”
不回话那叫不识礼数,若嬨也学着她的模样,不咸不淡问了句:“二奶奶是不是小妾的意思啊?”
同样强压着怒气的筱洀一拍桌子起身,急的脸色铁青,指向若嬨:“我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可你小丫头片子也别给脸不要脸,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王家的事情岂是你能管得?”
“呦!这话那里说的?”若嬨也不甘示弱,脸色却是无异,笑问良凤:“我只记得大姐有良彩这个二妹妹,还有三个弟妹,何时出了你这个妹妹的?小妾就是小妾,在王家不过是个随手可弃的物事,那有你这样巴巴说道的道理?再者说了,我是小丫头吗?”她似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看向那筱洀道:“不过说真的,跟你这个姓胡的大婶子相比,我还真就是个下丫头了。”
筱洀被她骂的一口气没有上来,铁青的脸子,身子直发晃,手颤抖着指向兰若嬨,“来人,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
兰若嬨往前一站,傲视群雄四周,伸手指向哪两个刚要动的丫头,“我看你们谁敢?我可是良家的人,若是你们敢动了我,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跟了个小妾就眉高过顶了,我家大姐夫只是一时被花枝眯了眼,待转醒过来,知道你们欺负了正妻,怕是老太太都不会轻饶了你们。”
那两个丫头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自是不敢动,低头顺目站在门口,心里头较劲该咋办?见身后的丫头不动,筱洀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用力一跺脚,“哎呦喂!我不活啦!”说着就要往地上坐。
这里的女人是不是都爱来这一招啊?动不动就往地上坐,这里都是地热的不成?兰若嬨笑嘻嘻指着冰凉凉地面,“你坐吧!就往那里坐,反正是你肚子里面怀着孩子,坐没了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家姐姐可没有干系。”
听她这么一说,筱洀倒是不坐了,腾得起身,拍拍裙子挑眉一笑,竟然不闹了,一反常态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她们看,这眼神够慎得慌的。呦!这话那里说的?”若嬨也不甘示弱,脸色却是无异,笑问良凤:“我只记得大姐有良彩这个二妹妹,还有三个弟妹,何时出了你这个妹妹的?小妾就是小妾,在王家不过是个随手可弃的物事,那有你这样巴巴说道的道理?再者说了,我是小丫头吗?”她似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看向那筱洀道:“不过说真的,跟你这个姓胡的大婶子相比,我还真就是个下丫头了。”
筱洀被她骂的一口气没有上来,铁青的脸子,身子直发晃,手颤抖着指向兰若嬨,“来人,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