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怎么了谴法吗?就是活不过三日,手脚溃烂破肚流肠,头盖骨破裂,脑浆子枯竭,那死法可好玩?”
徐员外一听险些晕厥过去,兰若嬨怎会便宜他,趁其不备,连忙将野鸡收回,自己沾了一脸鸡毛现身徐员外面前,委婉一笑,在月光掩映下分外狰狞。
“员外爷,你信不信我的话啊?”这一出,让心惊肉跳的徐员外俩眼一番,彻底晕了。
“想死?便宜你了。”兰若嬨随手将针线盒中拿出一根针,用力刺入徐员外的人中,一声狼嚎,徐员外登时从地上窜了起来,伸手一抹嘴角的鲜血,更是吓得手脚哆嗦,肥硕的身子跪在地上连声给她磕头。
古时人对神鬼自是信服,他徐员外先前见了兰若嬨莫名消失,又莫名出现野鸡,在看兰若嬨满脸生出鸡毛,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那里敢不信,脑袋磕在地上咚咚的响,没几下就是青紫。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有动静,有几个没有眼力见的开始敲门,兰若嬨笑盈盈走到徐员外跟前,深深福礼“员外,您家的兴衰成败就在您的一句话了。”
她的意思还不明白,徐员外连连点头,对外面没好气的大声吆喝:“都给我滚远点,不许进来。”外面的小厮得了信,赶忙跑得远远的。
兰若嬨面漏难色,“其实刚才的一些话乃是天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说漏了嘴,自是要罚的,你偏生听了去,也是天谴难逃。”
徐员外听见天谴俩字,脑袋立时大了两圈,想晕又不敢,只能挺着,跪在地上怯怯地问:“求仙姑给小老儿指条明路,小老儿定给你立个长生排位,日日好香密烛供养着。”
兰若嬨轻轻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抖若筛糠的胖身子,想耍他又怕夜长梦多,眼下还是开溜最好。
“咳咳……”她清清嗓子,眼睛半眯着,开始学习神婆:“我乃是乌云顶妖姬洞的,云髻娘娘,修炼已经千年有余,为报恩来到凡间,如今报恩已毕,该是回去的时候的了。至于徐员外所说的天谴一事,自是有解决之法,只要你布善好施三年,从今后不再欺压良善,云髻娘娘自是保你平平安安活过百年。”
徐员外听完她一席话,心中大石头才算放下,偷偷抬头察言观色,见兰若嬨脑袋直晃,嘴斜眼歪就跟村里的神婆请神上身一个模样,心中自是百信无疑,连连俯首叩头,“小老儿记下了,谨记了。”
多说不宜,兰若嬨挥手将一脸的鸡毛扫落一地,命徐员外都妥善收好,并叮咛这可非一般野鸡翎,能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徐员外一听喜从中来,视如珍宝的收起,并命人取来十几个金元宝孝敬她。
兰若嬨可是说自己是仙人下凡,这点小恩小惠她怎能入了法眼,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众人,手趁其不备捂在黑色石头上,身形顿时消失。
正当众人看的啧啧惊愕之时,她又现身出现,这不是妖还能是什么?都吓得瘫软在地上,徐员外自是了解的,也没有刚才那么怕了,呵斥这帮奴才,“云髻娘娘怎会看上这些凡腐之物,去把宝玉如意拿来。”
管家得令,连忙去取,没一会就取来一个大红的长条盒子,兰若嬨将盒子掀开道缝隙,向里面一看,玉质均匀,色泽上乘,心里乐得冒泡,面上只是点头,将盒子放入空间之中。
只见她手中东西顿时消失,看的管家和两个小厮目定口呆,趁着他们发呆,兰若嬨见那几颗元宝也一并扔了进去,这时代,还是金子最上手。
“今日之事,且是娘娘我勿入凡宅,与各位无忧,但若是传扬出去,怕是祸事就会缠住各位终身,莫要怪我没有叮咛。”兰若嬨的语气幽缓,却震慑性十足,吓得几人真恨不得耳是聋的,眼是瞎的,一味点着头。
徐员外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紧张,还窃窃地打量上兰若嬨,莫不是他色胆包天了?正当兰若嬨担心之时,徐员外终于壮起鼠胆,噗通跪在她面前,“求仙姑救救吾儿吧!”
靠,真拿当我神仙啊?兰若嬨心中腹诽,却、还没有转移到安全地方,那里敢造次,软塌塌道:“说来听听。”徐员外一听大喜过望,也忘记了害怕,说他三十得子,如今已十之有四,却身子每况日下,整日里咳嗽气短,身子更是瘦的不成人形。
眼看到了成婚的年纪,好人家不肯嫁,家境不好的女子徐家又不肯要。
兰若嬨眼珠一转,信口道:“如此简单,只要让贵公子,求得深山野士为师,在山中吸吐天地灵气,受其教养方可大好。至于亲事吗?为时尚早,尚早……”这么点年纪就说媳妇,不得病也得累死。
徐员外大喜过望,又要命人拿钱孝敬仙姑,却发现仙姑已然时隐时现,恍惚间来到大门口,徐员外刚要命人去开大门,却发现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横飞进来一个人来。
还未等大伙看清,那黑漆漆的壮汉已然抱起兰若嬨,奋身冲了出去,兰若嬨被人扛在肩头,直奔向外,人都吓得傻愣地,被颠地胃疼才反映过来,破口大骂“该天杀的,放姑奶奶下来,不然你不得好死。”
“是我,莫要出声。”良沐也奇怪,明明打倒了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