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各不同,不仅是长相不同,就是这性子都差个十万八千里,若是良沐这般,她若嬨岂不早就被吃干抹净。
听良沐夸他三弟还倍感自豪,说是镇上办事的人,还刚取过媳妇子的人呢!怎就这般眼皮瞎浅?
呸!心里暗啐了一口,换了一张冷冰冰的嘴脸,“良沐哥不在家,我就不留兄弟吃饭了,再说你和弟妹新婚燕尔的,离开一刻都想的慌,兄弟这且先回吧!”若嬨不着痕迹地下着租客令。
良田见留不下去,只得往外走。若嬨回手就去关门,他却伸进来一只脚,将门缝挡住,登时吓了她一跳,这厮不是色胆包天了吧?
良田微微一笑,眸子是异样的精光,虽不色却也不是善茬,“我想问下姑娘和家兄的关系?”
“哦!”若嬨眼珠子一转,冷笑“这不能问我,要问就问你家哥哥去。”若嬨手拉着门闩,还是想关门,也许太用力,良田哎呦一声,手一把将门拉开,“哎呦,姑娘你夹到我的脚了。”
看着捂着脚痛呼的良田,若嬨有些不知所措,也许自己的防备心太强了?要是让良沐知道自己欺负他弟弟,还不知该怎么损呢!还是和气些吧,被多看几眼又不会死。
“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若嬨红着脸道了歉,将头低了再低。
良田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小脸,整个心都跟着飞了,胸口似揣了只兔子,上串下跳连抓带挠,手紧紧把着门框,让冷风吹了好一阵子,那身体的某处神经才安分些。
“既然哥哥不在,那三弟就不打扰了,记得告诉他归家,有要事商议。”
“嗯!记得了。”
见他走出了门,若嬨将门咣的一声关严了,后怕得很,以后不管家中有没有人都要将门闩挂好,不知何时就来个人,岂不是要吓死。打扫了屋子,清理过门口的薄雪,烧过水吃了饭,若嬨便去空间里面忙活。这空间里的蔬菜牲畜,长势很是喜人。
最值得表扬的就是那对小野鸡夫妻,整日里趾高气扬地带着,身后四只小鸡雏在田间地头晃荡,好久都没有见过那肉乎乎油绿虫子。
然那两对雪兔迄今为止还没有反映,若嬨也分不清公母,反正良沐说这四只雪兔,正好配成两对,至于为啥不生小的,良沐则说叫春的时候还不到,啥时候到若嬨也不好意思问,只能等等再说。
两月前下地的高粱种子,现在都抽穗了,远远望过去油绿成片,随风浮动如湖波涟漪,美的很。待青黄不接的时候,她和良沐就能有高粱米饭吃了。
绿油油的芹菜和白菜长势也不赖,等回到村里,一定央着良沐弄回来点白面,包饺子吃,那味道实在太向往了。
药草可以换钱关键时还能保命,所以若嬨没敢动,只是将花卉的区域都中了菜,种子都是从王家嫂子那里弄来的,王氏真是过日子人儿!从稻种,高粱种,各式蔬菜种子,她那里应有尽有,问过方知,都是她的陪嫁。
幸好有的这空间在,不然这冬日里,他们连点青色影子都见不到,早晚吃出毛病。
说来也怪了,若嬨没来得时候,良沐也是这么个吃饭方式,竟然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不像若嬨接连吃了两天肉,就跑肚拉稀,外面又没有厕所,那日子苦不堪言,娇嫩的屁屁让冷风吹的都长皴了。
还好自己现在不算是个女人,大姨妈未曾找上门,不然那日子真就不用过了。
在空间里忙碌一阵,若嬨流了一身的臭汗,用清凉凉的井水洗了个冷水澡,舒畅了很多,家中就一个浴盆,若是两个,定搬进来空间一个,洗澡也不用闹得两个人面红耳赤的。
拿了几颗新鲜的蔬菜出来,刚将菜放到锅台上,就听见炕上有衣服的摩擦声音,兰若嬨一惊,难道是良沐回来了,也不能啊!才走几日这么快就回来?难不成是家中遭贼了?
想到这里,吓得若嬨心咯噔一下,猫着腰抄起烧火棍就往里屋走。
“啊!”
“啊!”两人几乎同时尖叫出声。若嬨拎起烧火棍就往那人头上打,必须一下潦倒,不然自己这小女儿家就悲剧了。
“哥,救命啊!”那男子大喊一声,挥到半空中的棍子顿住了,他叫啥?哥!兰若嬨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与良沐丝毫无相像之处,可也在不敢轻易下手。
将手中的烧火棍紧握在身侧,兰若嬨冷冷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啥?”
那男子也就是十六七的模样,让兰若嬨刚刚悍妇的模样吓得额上密汗直流,心有余悸地用袖子擦了把汗水,胆战心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烧火棍,“我是良田,我哥良沐在吗?”
兰若嬨心头一惊,还真是良沐的三弟良田,见他鼻眼周正,憨厚老实,虽眼光精明却也不似坏人,兰若嬨微微放松了警惕,接着逼问:“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啊?还没有回答我呢!”
惊魂未定的良田,长舒了几口气,缓过神来才看清面前的女子,唇红齿白,鼻高眼大,美的不可方物。即使穿着农家女子的衣服,却丝毫遮挡不住那贵气曼妙的眉眼。
良田自认为也算是在城里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