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不是直接写的女人本身,而写的是女人的‘花’,这里二者的区别十分重要;当然‘花’与女人之间有联系,但并不是一回事儿!这次咱们有不少会员没注意到这一点。都直接写的是女人,没刻意突出去写‘花’,虽然写的挺好,但由于指事不明确,很多作品都没有评上。”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
第四首是:
潇湘神?花思
作者:夏玉玲
神不知,
神不知,
掩门静静自沉思。
人口媚言哗众面,
吾唇微启任磨厮。
于春花说:“这首不是你的吗?”
“是!你看我填的怎样?”
“你这首我真看不懂,一开头就‘神不知’‘神不知’的。写女人花管‘神’什么闲事儿?!后面更让人费解,又‘掩门’又‘沉思’,这究竟写的是什么呀?”直摇头,又说。“下面这‘人嘴’、‘吾唇’,这倒好懂,但却不知是什么意思。你这首看似浅显,但却很艰深。我看半天也没看明白,真气死我了!”
夏玉玲说:“其实我这首并不艰深。前面这两句‘神不知’的意思是讲就连神也不知道这花‘掩门静静自沉思’着什么?也可以说这是词在开头的一个设问,关键都在后面两句:上面主人的嘴总在白白话话地哗众取宠,而‘吾唇’却在下面默默无闻地守候着伺候着!所以我这首词之所以能评上,刘老师在评比时说,可以作为第二首词‘花绩’所表现的花之功不可莫主题的强化与补充,从而深入一步地揭示了花的思想境界和精神内含。我不知道你明白没明白我说的这个意思?”
“我怎不明白呀?!你和刘老师的意思都是说花不但在繁衍人类生命上有实际的贡献,而且在思想和精神上从不以功臣自居,表现出一种崇高思想品质,不然你怎么能说是默默无闻呢?!”
“是这个意思!咱俩再看下一首吧!”
第五首是:
潇湘神?花经
作者:张玉英
汹涌来,
汹涌来,
骇惊阵阵喜开怀。
暗自欲寻君倜傥,
明年携手育英才。
两人正看着,作者张玉英从后挤上来问:“于春花,你看我填的这首怎么样呀?”
“你写的是月经来潮,我看也挺好的!”
“你可不能逗我,好就好呗,怎么还带个‘也’字,那还是不怎么好!”
“我可没那个意思,不过我看你填的有点儿平淡一些,夏玉玲你说呢?”
夏玉玲轻轻摇下头说:“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样,张玉英这首是平淡,但古人说的好,诗词唯造平淡难,平淡乃高古之极也!同时还要看到这首词正如清末国学家王国维说的,词意不隔。所谓不隔,就是作者建构意象时,景物宛在目前,情韵自然浮现,一切自然天成。而隔,往往过多用修饰语,令人费一番思量,所以,有隔不好。因此在那天评时,都认为张玉英这首同样应为上乘之作。只是题目‘花经’过于直白了!……”
张玉英插言说:“那天在填词时我想到了这一点,开始想是以‘花假’为题,来例假吗,又一想也不太好,便定花经了。”
“要我看不如叫‘花事’好,来事儿了吗!”于春花说。
夏玉玲微笑说:“你俩说的花假和花事都直白,要我看还是以‘花汛’来命题好。”
两人都服气。
第六首是:
潇湘神?花怨
作者:李素琴
吟吾悲,
呤吾悲,
恶风阵阵侵心闱。
只恨主人招外蝶。
娇人无奈掩门扉。
于春花一看暑名,便对夏玉玲说:“这首是西门光辉同学所在班班主任李老师填的。我看没有什么气势,你说呢?”
“你说怎么没有气势?”
“你看啊。这明明是写主人已招不三不四的人来了,可这花不但不能与其进行抵抗,反倒还‘吟吾悲’,自吟伤悲,还说无奈,软绵绵的,有什么气势?!再说题目也不行,只一个怨字,不能光埋怨。要斗争才行!所以我说没有气势!”
夏玉玲说:“我不是那样看的!其实我们这次填词都是咏物之作,说白了是写人身上一个器官,而采取的是拟人化表现手法,但拟人化化到个什么份上,必须要有一个‘度’,就是说要适当,要贴切。方才你说的,也既是词中说的,吟吾悲呀。怨呀,无奈呀,这些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花的任人摆布、暗气暗憋、无声无息的情态,我看均很适当。很贴切;而不能像你要求那样,让它如何去斗争?!而所谓适当和贴切,这也即是古人诗论里所讲的‘切’。所谓切就是要切物切事。李老师这首词填的正是体现了这个‘切’字。所以也应看作是一首上乘之作。”
“我懂了!”
第七首是:
潇湘神?花萎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