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子,旁边的伙计小哥倒还诧异地看了她一下,而对面的老大夫却是摇摇头。
辛十娘见此,便知他是不信自己的,刚刚她说的这方子可是极有用处的,但这老大夫却是不愿采纳,正在那伙计把额头花子还给她,辛十娘打算走的时候,那老大夫摸摸花白的胡须子带着三分迟疑地开口了,与她说道,“可把你的额头花子留下?”
辛十娘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他,抱着怀里的蛇床子不语。
老大夫继续道,“方子老夫从没听说过,但老夫也是辨得是非之人。”除去这额头花子,这姐儿所念出来的其他几味小药皆是与妇人家极好的,坐堂多年,老大夫也是见过不少奇事,许这额头花子配上那几味药,真对妇人家的隐疾有大能也不一定。
辛十娘闻言便点点头,把额头花子给了身边的伙计哥,与他道,“且与药铺先用,我过几日便来,若是方子无效,我不收分文。”
正要按老大夫取钱与她的伙计哥儿一滞,看向坐堂老大夫,也是这家药铺的老掌柜。
老大夫呵呵一笑,与眼前这人不大,且颇有风骨的姐儿道,“既是如此,老夫也不占你便宜,几日后姐儿再过来,若方子有效,老夫不仅还与你额头花子的钱,也会与你把这方子说与老夫知的钱。”
辛十娘深深地看了这老大夫一眼,稍稍之后点点头便也出了药铺。
“伯父,这额头花子可真能治病?”辛十娘走后,那伙计看着怀里的额头花子疑惑与老大夫问道,“可是从未听说过的。”
把辛十娘刚刚念与他的药名写出来,又把额头花子写上,看着纸上的方子,老大夫呵呵一笑,“那姐儿既是能报得出这方子,怕不是空穴来风,且老夫看着也觉着可行,试一试倒也无妨。”
且也不是毒药,到时小试一试倒也不会是坏事,试错了,便丢弃,可若试对了,药铺也多了一个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