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大意,嘱咐道:“通知下去,见恪靖郡主必须如见到本营长那般恭敬。”
“是。”虽然不明白,但是负责传话的人还是恭敬地鞠躬应道。
吃完饭,夜月让小红准备洗澡水净了身,穿上干净的衣服后,夜月让小红出去,自己便躺在床上,目光莫名。
夜渐渐深了,躺在床上的人也渐渐入了眠。
浅浅的。
接下来的几天夜月的身边除了小红便没有其他人,夜月带着小红随意走动,有时会看到某排士兵被他们的排长狠狠训练,有时会看到某个士兵犯了错被打板子,有时……
无论什么时候,他们看到夜月都会停下训练,停下责罚,停下手头的动作,对夜月恭敬问好。
夜月看在眼里,有时候直接沉默走过,有时候会点头回应,而身边的小红,夜月除了必要的伺候吩咐,便也没有多余的问话。
至于王营长,除了来的那天见过一次,便再也没有,他没有主动的出现在夜月面前,夜月也不曾让派人去找过他。
除此之外,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圣旨的存在,忘了夜月来守备军营的是因为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事先根据剧本排演过的,演员,场地,场景次序井然的进行着,直到……第三天夜里。
“着火了,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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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的沉默,整个守备军营的诡异,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