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凡心,对于上天的祈祷,非但不会灵验,上天,反而会降怒于我朝。请皇上三思”
圣上面色一沉,缓缓的跌坐在龙椅上,叹道:“公公所言及是,此事,怪朕没能早点下决心,怪朕不相信丞相之言。造成如今的局面,而今,夷族挥军而下,势如破竹,这是上天,对朕的惩罚啊。朕应当机立断,废了巫女青月,并诛其九族,巫祠一众人,皆要重罚,同时要选出下一任巫女,以平苍天之怒!”
太监颤声道:“圣上,此事非同小可,现在巫女虽然该诛,但巫女历代来都是法术高深的强者所具,那青月身具祖上所传法术。一身修为,能夺天地造化也非虚言。此去如果不慎,他们若真反咬我们一口,那可是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啊。”
圣上一个震惊,道:“那该怎么办?如今我已经方寸大乱,公公可有良策?”
太监恭声道:“圣上,奴才倒有一法,可令那青月心灰意冷。自行了断。巫女枉动情欲,说到底也是因翼文而起。她既然对翼文那么死心塌地的,那么我们就挑拔他们之间的关系。令她心灰意冷,就算一时间不自行了断,也给圣上造不了多大的威胁。”太监又道:“如今翼文已经战死,但消息是封锁的,除了圣上与奴才之外,无人可知。前些日子,翼文与异国公主是由圣上赐婚的。这事已经是尽人皆知,我们何不说翼文已经在数日前娶了异国公主,现在已经是异国驸马,这么一来,想必那青月也必定无在活之心了。”
圣上猛的坐起,道:“好,一切依公公的意思而办,不管她是死是活,只要她不在做这个巫女便行了。”
“奴才领旨。”小太监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沉沉的笑意。
枫亭面前,青月依旧抚着那把七弦琴。不经意间,又是叮叮两声,两根琴弦已经尽数断开。她的指间,一缕殷红的鲜血渐渐的溢出,她一个惊跳,忙止住指间的鲜血。望了一眼断了弦的七弦琴。心中在一瞬间涌出无数个不祥的念头。她轻轻的抚过七弦琴,手指抚过之数,一阵流光闪过琴面,琴弦已经完好如初。她轻轻的抱着琴,站起身来,右手一个指诀,立于额间。掐算起了自己的运程。
一掐之下,却是大凶之兆,她不由得一个震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难道,翼文他不,他不会有事的,他答应过我会回来的。”一时间,她却不敢在去确认自己刚刚掐出的结果,只希望,这一切都是错的。
此时,一阵大笑之声传过。一个衣饰华丽的少年公子已经踏进了枫亭之中。他大笑道:“青月,好久不见了,现在一切过的还好?有没有想我?”公子的眉宇间,充满阵阵邪的笑意。
青月冷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大丞相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她恶狠狠的喝道:“我宁可去想一头猪,也不会去想你的。”话一出口,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喝道:“大胆,此乃巫祠重地,就算是圣上,也不能随意进出,你怎么敢乱闯?马上滚出去,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生过。”
公子大笑道:“青月,把你之前的那一套收起来吧,现在对我而言已经不管用了。你私动凡心,以至天朝国运衰败,圣上刚刚已经下了命令,要诛你九族。”公子凑近青月,恶狠狠地说:“你是巫女,怎么可以动凡心?就算是动凡心,也应该动在我身上,翼文那小子,哪里有我有家势?现在圣上诏书一下,能保你的,只有我爹。如果,你答应做我的第三房小妾,我就答应留你一条命”
一声冷笑,青月喝道:“就凭那个昏君,也想诛我九族?就凭你那猪狗不如的样子,也想我跟你?可笑,滚回去告诉那个昏君及你那个奸臣老爹。我现在还是天朝巫女,是可以凌驾于任何王权之上的。这祖上的规距,他们比我要清楚吧。况且就算是我动凡心,那又怎么样?我是巫女,但我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他们,无权过问。国运衰败,都是那昏君一手造成的,与我巫祠无关。趁我现在没心情灭了你,赶快给我滚。”
公子的脸,马上跟猪肝一样胀紫,他喝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现在是巫女,等会,便会沦为千万人胯下的倡妇。来人,给我拿下!”随着他一声令下,四周突然间涌出无数金甲披身的甲士,手中皆举一柄关刀,呈扇形一字排开,将青月半围在其中。
青月不由得一怔,心中刹那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这金甲军是只有当今圣上才有权利调动的。看来公子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不由得脸色一变,就要发作,而此时,那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皮笑肉不笑地说:“青月,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还指望着翼文那小子能回来?哈哈,别做梦了,他现在已经与异国公主完婚,揭露你擅动凡心的事情,也是他,此次出征他打了个败仗,为了自保,他便向圣上说出你们之间的事。如今,他已经为异国驸马,早已经随公主回国,你还在这里傻等?哈哈,太可笑了,以你巫女的聪慧,竟然能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倒是真有眼光。”
犹如一个炸雷,在青月的耳边炸起,她喃喃道:“不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