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无语,呆呆的看着我与小白,混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白定定的看着我,目光一刻也不曾从我身上移开过一点,仿佛,她怕她目光一动,我便会又消失在她眼前,千年的思念,顷刻间又化成灰。而我也刚刚从神识中的那段回忆中回过神来,一时间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突然间,一个声音犹如炸雷般的在前方响起:“妖狐,还我儿子命来!”一个人影随即出现在夜空中,如箭一般的向小白身后急速涌去。看那身形,却正是吕易尘。我心中不由得一凛,暗叫不好。正要提醒小白小心,但为时已经晚了。吕易尘手中一把黑色玄铁重剑闪着阵阵幽蓝色的火光,连人带剑直直的向小白后心处刺去。
神情激荡之下,小白对身后的事混然未觉。依旧痴痴的看着我,仿佛是想把我装入她的眼眸中一般。噗一声轻响,玄铁重剑轻轻的穿过了小白的身体,剑尖从她的胸前露了出来。剑尖之上,一阵淡蓝色的光华迅速涌遍了小白的全身。一声轻轻的闷哼,一阵白气从她周身涌出,小白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虽是如此,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她一声轻啸,啸声之中略带痛楚,紧接着双臂一震,一阵巨大的力道反弹了回去。吕易尘连人带剑被震得连连倒退了数丈远。
小白身形一个踉跄,就要向前倒去。我心头一紧,连忙上前几步,双手紧紧的将她扶起。她依旧带着痴痴的目光看着我,神情,带着阵阵的凄凉,她凄凄的一笑,依旧轻轻道:“翼铭,难道你不记得,那只白狐了吗?千年了,我找你找了千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你。”她的嘴角竟然涌出一丝笑意,尽管,笑得是那么勉强。但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刚刚吕易尘那一剑,实是附上了九冥剑诀第八式法诀。九冥剑诀原本就是天狐克星,在加上之前小白硬抗邪龙时已经受了轻伤,在加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吕易尘一击,以她千年修行来说,虽不致命,但修为也必会大打折扣,这一伤,实是已经伤了元气。
轻轻的倒在我的怀中,小白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足以致命的伤,脸上,却尽是微微的笑意。千年思恋,终于等到了他的来世。就算是死,也知足。而此时的吕易尘已经调息完毕,一声大喝,又持剑飞身过来。九冥剑诀骤发,阵阵蓝焰裹在剑身上,看样子不要了小白的命他是不会罢休。
反手将小白揽在身后,右手一抓,灵犀已经出现在手中,剑尖一颤,轻轻的一声龙吟响过,身上的星河之力传至剑身,反手一剑指出,与吕易尘手中玄铁重剑相抵在一起,一蓝一红两团光幕对抗着,刹时间,我们周身数丈方圆之内的青砖一块块的炸裂开来。一声闷哼,吕易尘已经抵受不了我体内的星河之力,口中鲜血喷了出来。
他连连的倒退了三丈,方才站定了身子,玄铁剑支地,喘息道:“你们,你们身为军魂成员,竟然与妖邪混为一体,你们可知道已经极度违反了规定。”他伸手一指韩钟与凌云道,“你们两个,难道也由着这个冒牌的冯家后人胡来吗?”
韩钟与凌云两人已经伤了经脉,此时正在双目紧闭,调息着乱成一团的真气,哪里还有机会回他的话?我冷笑一声道:“吕大当家的,你省省力气吧,这一连串的事端,可都是你挑起来的,待这两位伤一好,自然会登门拜访你的。你与炼魂邪派勾结,别人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冯家后人,我不过是一个传人而已。刚才一试你想必没试出来真假,要不要在来一次?”
吕易尘一怔,论法力,我是比他逊多了,但是刚才我引出体内的九天星力,他却也无福消受得了。眉头一皱,咬牙切齿道:“小子,你让开,我今天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这妖狐而来,她杀了我的儿子,害得他灰飞烟灭,我要为我儿子报仇。闪开!”他边说边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刚才与他对击一剑,虽然伤了他的真元,但他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修为想必也是非同小可的。
我也不由得暗暗吃惊,但却依旧冷笑道:“你儿子是我杀的,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你们父子作恶多端,招来报应,如果你要报仇的话就来找我吧,就是我一式雷神诀灭了他的元神。”
“你是你!”吕易尘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碎石万断。一提手中的玄铁剑,但终究还是没有在次发出攻击,经过刚刚的一站,他已经对我体内的星河之力心生忌惮,他虽然不知道那是星河之力,但以我冯家传人的身份他已经不敢在乱来。他把手中的玄铁剑掷于地下,道:“好好的很,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你送上西天。”一个转身,人已经是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阵好忙,总算将受伤的都安置好了。韩钟等人虽然受小白一击,受伤极重,但好在他们修为高深,在加上我辅以五行之术,倒也受损不大,好好修养几天,便可以痊愈。小白受吕易尘那一击倒是受损不少,但以她千年修行,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就算伤好了,也必定会修为有所折损。
对于小白,军魂的其他成员是没有什么好印象,毕竟之前小白在三的来找麻烦,以至众成员对她有些阴影,在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