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灯突然全部暗了下来,四周幽绿色的暗光使人一阵毛骨悚然,我不上得叹气:“一群小鬼而已,成天就这些花招,阴森森的,真的可怕吗?也不换点新鲜的花样。”食指一动,一张光明符咒已经打出,四周立时一阵暗黄,我已经看清了周围的东西,一看之下,倒也抽了一口冷气。
四面八方,涌来了一群人,一群实实在在的人,并非是鬼那虚无缥缈的虚体,正伸着双手,行动迟缓的向我涌来,又目之处一片空洞,一看便知是已经失去了意识的人。这情景,倒有些象电影中的丧尸一样。
我不由得苦笑连连,如果真是鬼倒也好办了,三二下放倒,遇到难缠的直接一记禁法轰得烟消云散便是了,可关键这一群人不是鬼,而是实实在在的人,这要我如何下得了手?苦笑一声,右手食指虚空晃动,一张虚幻的符纸已经贴在我双指之间,我大喝一声,右手一点,已经点在了最前面那个人的额头之处,只听一声惨叫,一阵黄光击在他的额头,他已经惨叫连连的退了数步,而他身后,上百名已经失去意识的人依旧缓缓向我涌来。
不能在玩了,我一声大喝,已经冲向人群里,右手连点,又是数人捂着额头惨叫着退开,闪过一个胖子的一爪,反手重重拍在他的额头,胖子一声惨叫,身子倒退十几步,撞碎了不少的理发店里的玻璃。连躲加闪,口中呼喝连连,右手连动,刹时间已经转绕着人群转了一圈,而在我身子过后,那些人无不惨叫着后退。
一时间,倒是把这些人给拦了,但那些人仿佛是受了谁的意识支配一样,又缓缓的站起,转成了一个圆圈,将我包围在了其中,看那情形是非把我撕成肉片才行。右手指诀一变,口中喝了一声,“定!”只见众人的额头处各自闪出了一阵黄光,人群刹时间便已经停住了脚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在一动也不动了。
轻轻搭在面前的一个人脉膊上,却愕然的发现,此人已经死去了,而且他手臂上的点点尸斑已经证明了他最少死了有三天了,他全身收缩,仿佛是被人吸干了鲜血一样,眼珠深深的陷了进去,除了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之外,其余的部位皆是干瘪瘪的。一看便知他身上的血液已经流干。而在他的身体里,他那早已经残缺不全的魂魄却还被封在那幅已经即将要烂掉的皮囊里面,无法逃出。
正自惊异间,眼前的那个空洞的双目之中突然闪出一阵寒光,右手毫无预兆地抬起,狠狠的向我抓来。
右手一指弹出,一阵金黄色的光华已经将他的身体洞穿,又穿透了他身后的数人之后才消失。轰隆一声,眼前的那个死去多时的人以及他身后的那数名被金光穿过的人倒在地上,仿佛是一瘫软泥一般,在也爬不起来了。
人群又开始动了,我不在客气,一声长啸,双手指诀一变,“龙神之灵,乾坤借法!破!”一阵金色光柱围绕着人群转了一圈,然后消失在大厅之中,随着第一个人的倒地,紧接着砰砰声不断,身后的所有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在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回头寻找那名理发的女郎的时候,却在也寻不到了。
外面的警笛声四起,一辆辆警车在深夜又抵达了这间豪华的发廊,或许吧,豪华已经成为了过去,厅内一片狼籍,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一地死人。而我却呆呆的坐在理发厅的正中央,看着眼前的一面大镜,一言不发。
第一个敢走到前面说话的,是聂振远,或许吧,他对这种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见的这种事情多了,他依旧忍不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轻轻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子,轻轻的翻过地下的一具尸体道:“这些人,至少已经死有三天至一周左右了。全身的血液被吸干,但魂魄却被人封在体内无法去地府投胎,所以形成了近似于丧尸一类的死魂。加之上生前自己的血被吸干,在他们心中形成了一股怨念。以至到处吸人鲜血,一是发泄心中的怨恨,二是吸收他人身上的精血元气,供他们幕后操纵者去修行。”
呆了一呆,聂振远随即苦笑,他身后的数名警察更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聂振远随即道:“那又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邪术,能将人身上的血液吸干,把人变成死魂呢?幕后的操纵者又是谁呢?”
我不由得也是苦笑道:“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唯一知道的是这种情况是不需要多高的邪法的,只要有一个人成了死魂,在去吸别人的血,别人也会成为一模一样的死魂,然后就这样循环下去,越来越多。它就象是病毒一样,必须快点找到病因,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尽管那些死魂没有思想。”
聂振远一惊,郁闷地说:“那该怎么办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那事件刚刚过,现在又出来了这个让人头痛的案子。怎么感觉象香港电影里面的僵尸一样,可惜林正英不在了,要不就请他过来”
我不禁莞尔,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幽默了?道:“这些事你还是回去想办法写报告吧,尽量别惊动上边,就随便编个凶杀案算了。”看了一眼他身后更加迷茫的几个警察,我又加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