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下现在的情况。”我开门见山的问。
聂振华也就是那样的人,既然上级说是少问,多做事,他便一句废话也不多说。专案组办公室里,他递给我一叠厚厚的资料说:“目前已经有七宗相同的案件发生,死者均为男性,死法相同,脖子上有淤青,看样子是被人掐死了,只是凶手没留下指纹,而且在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外,在也找不到有第二个人去过的痕迹。凶案现场是第一现场,死者没被移动过”
我看了手中的资料,每一张上面都有死者的详细资料,照片等。我随手把资料丢在了一边,给我看这些有个鸟用,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我又不是专业人士,跟你一起研究这个研究那个。我问:“死者都是些什么身份?”
“大都是一些街头的小混混。不过有几个是正当商人,也有些身背命案的黑道中人。各形各色的都有。”聂振华说。
“带我去看看尸体。”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是灵异案件,看过了之后才会知道,因为就算是灵体伤人,但在尸体上我也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聂振远点点头,带我去停尸房。路上,这小子却在也忍不住问我:“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警察局会找你来办这件这么麻烦的案子?别对我说你是私人侦探。我看你小子也不象。倒象个混混。”跟他也不是很陌生了,说话倒也随便起来。他有点半开玩笑的说。
“那我看你不象个警察,倒有点象个流氓。”我回敬他。
聂振远耸耸肩,倒也没说什么,但仍是忍不住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是跟晓蕾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没听见刚才刘局怎么说吗?少问,多做事。”我懒得理他。
聂振远马上闭嘴了。但还回敬我一句:“那你也要有能力做事啊,警察局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角色都能来做事的。”
我在也懒得跟他废话。话说间已经到了停尸房了。走进门,一阵冷气扑来,我打了个寒战,超低温的温度我一时间适应不了。聂振远打开一个柜子,里面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躺在里面,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於青,明显是被人掐死的。
“死者名叫王洪飞,现年三十五岁,经营一家KTV,手中资产数千万,包养有两个情妇。”聂振远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说。“传闻他手下经营有走私贩毒的嫌疑,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象他这种社会毒瘤,死了社会上就少了些危害。”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清楚的看到尸体身上有股不属于人身上的气息。而且似乎还包含着阵阵怨气。果真是灵异所为。而且是最不常见的怨魂。生前有莫大冤屈,死后怨气太重,不去轮回。留在世间报复。往往会因怨气太重而伤及无辜。
我转过身道:“死人也是耳朵的,刚才你说的话他们会听到的。别那么嫉恶如仇。世间之事遵循一个因果,做恶太多终会有报应。这是天道。”
聂振远嗤笑道:“你还挺迷信的,人都死了,还能听到我说什么吗?就算能听到又怎么样。邪不胜正。”他俨然把自己当做正义的化身了。
我摇摇头说:“跟你沟通不了。再看。”
他又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躺着一个头黄头发的青年,死状一样,是被掐死的。可以肯定,这是同一凶灵所为。只是不知道那凶灵死前受了什么冤屈。竟然会如此疯狂的报复。
“这个名字叫李长发。是一个混混,平时不务正业。靠勒索,敲诈混日子。跟有黑社会大哥。不排除有仇杀的可能。”聂振远道。
我摇头道:“不是仇杀,凶手根本不是人。你们捉不到的。”
“不是人?呵呵,你还真逗。这时候开什么玩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聂振远笑出声来。很明显,他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
“你看我的样子是开玩笑的吗?”我严肃的说。
聂振远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得更厉害了。说:“你开玩笑的时候挺正经的,呵呵,要是别人说不定就被你唬住了。哈哈”
我不想在跟他多废话了说:“死者都是男性吗?有没有女性?”
他摇摇头说:“全部是男性,没有女性。”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了接听健听了几句,脸色马上凝重了起来。说:“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说完合上手机说“南郊发现一具尸体,是女的,法医鉴定是从高处摔下来的。腿骨,脊背全断。大概死有十天左右。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体被人动过。应该是死后被人转移到这里来的。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恩,那我们过去看看。”我走出了门。
“真是郁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振远跟着走了出来。
南郊是未开发地段,公路也不是太好。颠簸了半天总算到了现场。女尸是在一片树林中找到的,警察已经将树林封锁。聂振远走进树林,我刚也要跟着进去,一个小警察拦着我凶道:“你干什么的,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一边去。”
我一愣,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警察。正要反驳。聂振远已经在里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