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再给我解释什么。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就算说了你也不懂”!
我漫无目的的一直往前开,身边喜欢发号施令的瞿匡翰不讲话了。
身子慢慢地沿着座椅往下滑,闭着眼,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浮现着浓浓的困倦。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瞿匡翰,你别睡,醒醒!”
这个车子一直往前开,可是说的人一直没有来。
刚刚那么凶猛的枪林弹雨,我根本就不能够确定,另外的那两个人是否安然无恙?
如果那两个人都不来,难道就任由这瞿匡翰身上的血这么留着吗?
眼中路痴又在危机关头容易紧张的我,今天居然难得的想到要开启GPS,搜寻了最快的到达医院的地方。
“你在干嘛?”
刚刚闭着眼的瞿匡翰忽地睁开眼,问道。
我吓了一大跳。
“我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有没有事,你的情况不能再等下去,我想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
“我说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你随便在这个地方兜着,如果再过半小时,他们还没有出现,你就把我放下,把车开走。”
“瞿匡翰,你不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为什么会有枪,我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你,所以我不糊丢下你,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