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歇!”宗华断然拒绝,“已经耽搁太多时间了,再歇就真的误事情了!”他一面说,一面在前面捡开多余的石子,以免割伤身后的女人。
“这通道什么时候挖的?小媚阿姨?”
区子媚幽幽叹口气说:“是我刚刚被囚禁那几年,一心只想着逃出去,没日没夜地挖通道。”
“那后来怎么还是没有逃走呢?”
“后来,”区子媚声音一哽咽,险些流泪“后来娥姐找了个暴死的女人顶替了我,我都已经被开了死亡证明,再出去有什么意思呢?”
“啊,对不起!”以一慌忙道歉,“那宗人府的宗太太也特么太不是东西了,竟然把你囚禁了二十年!”她义愤填膺地锤了锤地,愤怒道。
“囚禁我的不是宗少棠,是我表姐。”区子媚幽幽道。
嗳?这是哪门子戏?难不成又是一出缠绵悱恻爱恨交织变态至死的豪门恩怨生死大戏?
陈以一心下疑惑,忍不住回头望她。
地道里黑洞洞的,看不见她面孔上的表情,只见着她一头银白的发丝垂地。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特么的,不管是谁,也不能这样囚禁一个女人,还囚禁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