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索性把腰间束带解下,“这一招我输了,脱一件给你看看?”
向南脸一红,骂道:“无耻。”心想他可别真脱了裤子,丑也丑死了。
哪想刚一犹豫,陆崖便提着裤子扑将过来,完全是一副无赖的嘴脸,向南回手一袖向陆崖打来,陆崖侧身避过,也把腰带朝向南打去,虽然陆崖的腰带和向南的长袖都质地柔软,但这两个人耍起来却带着呼呼的风声,举轻若重,没有半分凝滞。
陆崖此刻方知向南的厉害,这一无赖招数使出来也是迫不得已,却也真的把向南之前的气势压下去了。
长带你来我往,一对男女穿梭其中,把对岸的四个人看得呆了,小溪流水潺潺,风吹着翠竹左右摇摆,两个人一红一白,辗转腾挪其中,这哪里是在打斗,分明是两个人在竹影映照下的翩翩起舞。只不过陆崖手提着裤子显得不太雅观。
又打了盏茶功夫,向南两手红袖其发,陆崖看准机会,抖手把腰带舞成个圈,这下倒好,陆崖的腰带和向南的两条袖子缠绕在一起。
向南平时与那些师兄对敌之时,都是镔铁棍一类的硬兵器在较量,向南往往以柔克刚,双袖挥出,却能收发自如。却不想陆崖狡猾得很,你柔我也柔,袖子被他缠住,却再收不回来了。
向南临敌经验毕竟不足,一时慌了手脚。把袖子往怀中一带,想要把陆崖的腰带甩脱出去,哪知陆崖脚一点地,纵身而起,空中一掌打向向南胸口。向南心中着急,两条袖子都被陆崖的腰带缠住,如何来抵挡这一招?却见陆崖的手掌直奔自己前胸而来,不禁急得大叫:“我输了,我输了。”
说完颓然向后急退去,想要躲避陆崖的这只手。
不躲还好,陆崖闻听她认输,本已收招,却不曾想向南会突然后退,可腰带还缠在向南的袖子上,他身在空中如何能停得下来,这一掌便轻轻地拍在向南酥胸上,只觉得一只手碰到软绵绵,温乎乎的一物,却听向南骂道:“淫贼,淫贼,小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