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宇,竟然是他!”
“桑宇是何人?”
“桑宇自燕国以西而来,乃是碎叶城年轻一代绝顶修士,而今三十出头,刚过而立,却已是人阶举重若轻级强者。此人实力极度强大,据说桑宇约摸数月前便来到了飞鹏堡,会过年轻一代战棋高手近百,无一败迹!”一人动容道,“更为可怕的是,听说此人不久前于咱们飞鹏堡战棋道场之中,更是轻松击败一名人阶大成极境强者,手段干脆利落,几乎全场压制对方!”
“过奖,过奖,当时不过承蒙对方手下留情,侥幸得胜而已!”桑宇满面春风,假意谦辞道。
林暮见其面色红润,气血方刚,灵力圆转不息,衣着不俗,身穿深紫大袍,腰悬长剑,几有半丈,谈吐之间,双目之中似有神光放出,扫视场中诸人,端的是一表人才,羡煞旁人。
桑宇此刻一手轻放,一手虚按剑柄,来至人群之前,便往旁边一立,虽再不出言,嘴角含笑,众人却分明感觉一股凌厉意念四散而开。
“此人若论真实战力而言,其实也不过如此,但却也不知以战棋而论,究竟如何。林暮你可小心了,别让人收作扈从了。”俞小同轻举一杯,一饮而下。
“光看此人霸气外放,我就有种吓尿的感觉了,看他貌似战棋实力更是不俗,若与我对阵的话,估计我还是稍有压力。要不,李大哥,你先帮我干掉他,少一个对手在说?”
“噗”,李元芳正满饮一口,此时嘴中发声,作势欲喷,笑道:“这要你每遇一个可能有压力的都想叫我们帮你干掉的话,那这次战棋****,估计也就你一个人参加了。”
“这叫啥话,看起来就我最弱了么?”
“虽然战棋****地阶以下均可参加,但数日之间,几乎未见有强者以下赶来赴会如此盛事。我们也知你与寨中诸多兄弟切磋之时,难有败迹,但虽你实力卓绝,也要注意才是,切莫轻敌。”俞小同也是接口道。
“那是自然,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何况我以炼气士境界与无数人阶强者同台竞技。我倒不并如何企求能在战棋****这之中获得如何名次,只希望能在与无数强者对战之中,摸得一丝成为强者的契机。”
“男儿立世,当行走四方,仗手中之剑,竟心中所求。如今天下不稳,四域将动,即便你境界不高,若在战棋****之中脱颖而出,声名振于东土,成为年轻一代心中传奇人物,其实也是对自己有莫大的好处。”李元芳认真道。
酒楼之中,所聚修士越来越多,人们于桑宇到来之际稍稍一静,便又聊开了。
“听说没有,五大国外,东土北部小有名气的拳意门,此次掌门也有关门弟子出山,一月多前已到飞鹏堡。拳意门以意为先,向来注重精神力修行,若论战棋实力,想必绝非寻常强者所能比拟。”
“你们可知,东土南部,楚国之侧,卫国国中第一战棋高手,而今也已来到飞鹏堡?”
“卫国第一战棋高手?”
“不错,想那卫国虽万难与五大神国比肩,却在东土万国之中,也算得上是数得着的存在,单论战棋实力,既然能被称卫国第一高手,此人之手段,想必也够资格一争此次飞鹏堡战棋****的桂冠吧?”
“不错。”不少修士听得分析,也是连连点头。
“仅此而已?”一名本城年轻修士轻笑,道:“你们可知此次燕国重镇明城也有年轻一代巅峰高手来到?想那燕国历来与我大秦难睦,来的若是庸手,岂非让人看笑话来着?”
“果真如此?”一些修士明显有些吃惊,若无相当实力,燕国年轻一代人物又岂敢跑到飞鹏堡来撒野?看来又是一个不好惹的角儿。
“不会有错,此人名为燕南天,乃是明城年轻一代首屈一指的峰巅人物,而今三十有五,却已是人阶大成极境境界高手,去年方才破关而出,听说此人在明城年轻一辈当中,不仅战力无双,战棋实力同样也是足以横扫明城年轻一代,几可谓是地阶以下,几近无敌的存在。”
“燕南天虽强,但若想在此次飞鹏堡战棋****一支独秀,力压群雄,却也难度不小!”此时酒肆之中,年轻强者越聚越多,又一名年轻人物一边自门外走入,一边扬声说道。
鸿蒙大陆之中,修士无一不是耳聪目明之辈,非凡人可比,修士之间毫无避讳谈论问题之时,只要不是有心有让人听到,也便常常能聚起大片修士围观。
刚刚进入的年轻人物手执长笛,气宇轩昂,神色平静,虽不张扬却也目光之中自信岸然,此刻走入人群之中,眼见众人等待自己下文,也不停话,便继续说道:“此次战棋****,飞鹏堡虽仅为一镇之地,却也藏龙卧虎,高人无数。我听闻齐国临淄有年轻一代杰出高手外出历练,此时也正经过飞鹏堡,想必其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临淄城的高手么?这倒也很可能是一名劲敌。”
“想东土五大神国,秦、楚、燕、赵、齐,五国尊于无垠大地之上,大秦铁骑强横,兵威凌于万国之上,强楚占地无数,强者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