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这么难么?”赵行德脸上带着怀疑的神sè。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陈东颇为感慨地摇头道,“元直,你太不了解咱们汴梁的夫人秀了,她们为了让锦结难解开,打的时候先用温水把丝线浸透,打好以后再晒干,甚至有反复水浸又晒干的,非得让死结缩水变得和一块石头相似,这还是最最普通的招数啊。”他脸上带着曾经沧海的神情,显然是吃过不少苦头。
“有这么夸张么?”赵行德心下暗道,将信将疑地随着陈东来到大相国寺,陈东先去和寺中负责此事的高僧接洽,赵行德留在一处殿宇的重重帷幔中等待。
康德裔将那阿绣带回福行,先写了张帖子,暗示左军巡衙门的刘巡史狠狠收拾那胆敢公然羞辱夏人的市集地痞,然后问阿绣道:“那将你骗到汴梁来的书生家住哪里?吾这便派人去剜了他的心肝出来看看颜sè。”夏国河中地处在四战之地,周边皆是狄夷之族,百姓常习战斗,民风悍勇,最重报恩了仇,阿绣知道康德裔不是随口说笑,当即跪倒在地,口称恕罪,却怎么也不肯吐露那宋国书生的姓名,康德裔唯有叹了口气,暂且收留阿绣在身边做事,他手头俗务甚多,也渐渐将此事放下了。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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