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是不是。”
贾诩的严重闪着一丝理解,姜叙却还是一股莫明其妙的反对,我暗暗的摇头,士族难道真的就这么放不下面子么?
“好了,先不说,商人的事情了,农业方面的,你们有什么想法的。”
贾诩眯着眼睛,说道:“主公,先前和文伯商议,制定了一个方略,我现在说说,大致就是九个字: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我重复的念道着这九个字,感觉到一丝的熟悉,这不是元末,朱元璋手下谋士李善长给朱元璋的策略么,“文和的意思就是,广屯军粮,以备战争需要,高建城墙抵御外来的侵略,缓称王就是不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对,主公说的一点没有错,诩就是这个意思。”
“恩,文和虽有好计,但是问题却是,没有具体的发展策略,这也是我们面对最重要的问题了。”
一时间,厅内鸦鹊无声,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看着贾诩、姜叙为难的脸色,我知道这个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怎么办,我第一次对面前的琐事赶到了烦恼。
五威的议政厅内,我正和贾诩姜叙等人商议如何治理西凉的事,忽有门卫来报,京师有书信传来。打开书信一看,是司徒王允亲笔:“奉先将军青览:京师一别,已有数载,允无时不在惦念将军。将军平羌戎,定西凉,出生入死,为国效力,勇武威震天下,声明远扬四海。允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恨不能伴将军左右驰骋沙场,空居高位于京师,深感愧疚。今闻西北战事已定,想将军稍有安顿,故冒昧相邀于京师一会,为将军庆功接风,望将军勿负允之盛情。”
书信后面又是一些客套话,然后是落款和日期。我从小语文课就差,尤其讨厌文言文,总认为文言文语句虽然简化,却是废话连篇。所以一上语文我就逃课,偷偷跑到操场上玩单杠,所以体育得到了长足发展,练就了一身腱子肉,从初二以后我一直是学校老大,上厕所撒尿都得给我让位。有时我想,我能够穿越到吕布的身体里,会不会是老打架的结果呢?
虽然对书信的内容一知半解,但大致意思明白,就是王允这老家伙让我去京城玩几天。这老家伙底子可不浅,在朝廷里混了多年,放个屁都能找准方向,说是吃喝玩乐,不定又拉什么稀屎呢。管他如何,人家是司徒,官比我大,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再者说了,我的小甜心貂蝉也有日子没见了,她在京城过的咋样,早晨擦没擦遮盖霜,中午吃没吃披萨饼,晚上睡没睡席梦思,只有见了才知道,当然那些东西应该叫胭脂,炊饼和鸳鸯床。
去京师不能不显摆出我的威武,军营里点出三十名精装武士,每人配长矛短剑,银盔银甲,西凉汗血宝马,这才叫随行护卫。至于我,当然不会坐磨磨叽叽,女里女气的马车,胯下赤兔马,身上雁翎甲,手中方天画戟,这才是“飞将”的本色。
京师不远千里,也算的上是一趟远门,以高顺等“八虎骑”为首的武将,和以贾诩姜叙为首的文官十里长亭摆定了送别宴,三碗女儿红下肚,日头正值三杆,扬鞭催马,丝绸古道上掀起一片狼烟。
沿途之上,无意浏览汉末风情,在路人惊恐的躲闪下,奋踢的宝马几日便叩开了京师的城门。司徒府还是那个老样子,绿瓦红墙依旧斑驳,琉璃瓦下的飞檐处多了两窝燕子。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一个瞎了一只眼睛,一个塌了一只鼻子,不知是谁家的顽童在太岁头上动土,最终完成了希腊缺陷美的雕塑。王允一贯为人低调谦卑,这是一种最阴险的狡猾,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装在朽木做的鞘里。伴君如伴虎,朝廷里今天灭了这个,明天灭了那个,唯独王允躲在他的旧宅子里安然无恙。
叩开那扇落了红漆的大门,在门童引领下来到客厅,迎面扑来的是王允宏篇大制的一顿寒暄,什么“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丫停的文人就是能拽,弄的我都晕了,北在那面?我还真有点找不着了。
落坐之后,王夫人亲自奉上黄山毛尖,上等丫头又摆上各式果品。吃了半个时辰茶点,王允嘴里一直是嘘寒问暖,没放半个实屁。宴席摆上,酒过三兇,菜过无味,王允喝退左右,我知道这老不死的该上纲上线了。
果然,这老家伙屈尊叩拜起我来,三角眼里含着老泪:“将军,老夫有罪,还请将军发落!”
什么情况?语文水平差的我,很少读古书,三国里这时该发生什么真不明白,现在只有让这个老东西给补上一课了,我躬身把王允搀扶起来:“司徒大人这是为何啊?这不是折杀小人了吗?有话请讲,布愿洗耳恭听。”
王允在我的搀扶下坐定,自饮一杯,哽咽着说道:“老夫昔日曾许诺,将小女貂蝉许配将军,成就一段英雄美女的佳话。不曾想将军走后,那一日太师来府中做客,竟然看中貂蝉,必要纳她为妾。允将小女已配将军之事相说,然那董卓一贯蛮狠,根本不顾及将军体面。”
我勇武过人,天不怕地不怕,可谓刀枪不能入体,水火不能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