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你跟他刚才在吵什么?”后卿到底说了什么,会让她以死相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不断说着你的坏话,我一生气就跟他骂了。”遭他非礼调戏之事,段郁宁没勇气说出口。
楚胥羽眉头紧蹙,“明天我去找他谈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是冲我来的,明天我跟你一块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后卿尽管放马过来。
一场闹心事,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段郁宁的手一直没离开过腹部,闭着眼睛到天亮。脑海子都是胎儿夭折,被后卿非礼之事,想得头痛欲裂,仍是不知该如此处理此事。
一夜没睡,段郁宁神色憔悴,起床肚子一抽一抽的,估摸着是后卿给气的。
吃完早膳,段郁宁穿着整洁干净的太监服,刚要想身跟楚胥羽去外使行馆,腹部突兀一阵绞痛。
“啊……”段郁宁的身体往下滑,心一慌忙抓住楚胥羽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