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示范很起作用,顿时,手雷爆炸声,哭喊声大起,到处都有侨民在跑动,而我,自从看到那爆炸后的结果,脑袋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除了蓝色和灰绿色的生物外,其余的全部杀光,杀!杀!杀!
战场已经变成了阿鼻地狱,杀红了眼的人类,只能依靠分辨衣服的颜色来决定对手,根本就不管对方是不是军人。甚至有两名自己人,因鲜血已经覆盖了原本的军衣颜色,两人打了半天,在互掐对方的脖子时,突然发现对方喊的都是中国话,这才用力的分开,又寻找下一个对手。
但从另一面冲下山的兄弟们,很快就占据了优势,一辆又一辆载满日本侨民的汽车被控制,很快,敌人被彻底包了饺子。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平着本能在搏斗,还好小鬼头及时的抱住了我大吼:“大哥,大哥!我们已经控制了日本婆娘,大哥,快醒醒,醒醒啊!”
因为小鬼头的衣服颜色不是必杀对象,我推了半天没推开,在他的呼喊声中,我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见战斗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方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的了。我一下子从跳到汽车尾部,跑到车头爬了上去,车上的日本侨民慌乱的给我让路,在哭喊声中,他们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跑过。
“啪啪啪啪……!都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我站在车顶上,掏出冲锋手枪,一口气把剩余的子弹全部对天打完,然后又用力的大叫。
所有人都慢慢地停止了搏斗,然后迅速的分开,回到自己的一方,都看着我。
真是好笑,鬼子誓死保护的汽车被我们占领了,他们却只能在外面愤怒的看着我们,两边搏斗的位置给换了下。
看着满身是血的双放战士都在怒视对方,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战争,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誓死相拼。
“我方已经战具了绝对的上风,现在我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要求你们投降,我们将优待俘虏,并保证你们和这些侨民的人身安全。”我边说边向后面的侨民指了指。
大头站在我身边翻译着。
一个浑身是血的鬼子军官在站了出来,把那把已经有些缺口的武士刀插回刀鞘,然后才对我气愤的吼了起来(翻译就不提示了):“卑鄙的支那人,我是大日本帝国皇军##师团##团的少佐左左木,你难道连自己的官衔都不敢说出来吗?难道你们这些东亚病夫就只会拿妇女儿童和老人来要挟皇军吗?”
不听还好,听了后我肺都要气炸了。我怒极反笑的说:“左左木,你给老子听着,老子是国民党直属特勤团的副团长李峰中校,刚刚和你过招的这位是八路军##师独立团二营营长罗小强阁下。对于你刚才说的我们中国人是东亚病夫,那只是你们一相情愿的说法,我只问你,你现在败在谁的手上,是败在了中国人地手上。”见那家伙要说话,我急忙大吼:“你说我们只会欺负妇女儿童和老人。”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我怒吼着大叫:“那我问你,是我们请你们来这里欺压我们的百姓,侵占我们的家园的吗?在中国东三省,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们中国妇女儿童和老人地,少拿你们那一套大东亚共荣来给老子说事,老子以前就是个土匪,现在对你们,老子还是个土匪。”
“八嘎!”那个鬼子就要冲上来,被他旁边的手下给拉住了,他像看到生死仇敌一样的盯着我,仿佛用愤怒的眼神就能把我给燃烧了一样。
“你个狗日的,你说什么?老子可不是你能欺负的,现在老子就问你一点,降还是不降?”我也冰冷的藐视着他,就像看一头猪在猪圈里乱拱一样,无知而好笑。
“八嘎!”他也不屑的看着我,压根儿就不相信我能拿他怎么样。
我俩的眼神在拼斗,突然我觉得很好笑,回头对小鬼头大喊:“去!抓个鬼子老家伙过来。”
见到小鬼头和两名兄弟立即捆着一个日本商人模样的家伙来到我面前,我突然大吼一声:“跪下!”
估计那家伙在中国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蔑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歪了歪,抬头看着天。
我对小鬼头打了个眼色,小鬼头抄起枪柄对着他的膝盖就来了一下,那个商人模样的家伙在惨叫声中跪下,再也没有了那种‘老子天下第一,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豪气。
然后我又回过头来看着左左木平静的笑着说:“左左木阁下,你降还是不降?”
“八嘎!”左左木又要冲过来,却还是被手下给死死的抱着。
我顺手冲地上捡起一把大刀,看了看,轻松无比的递给小鬼头,平静的说:“杀!”
小鬼头绝对有杀人为乐的倾向,他兴奋的接过刀,舔了舔嘴唇,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却闪烁着吓人的精光。就在他拿刀要砍那日本商人脑袋的时候,罗小强营长却喊了句:“住手!”
看到小鬼头停手后,他才小声的对我说:“李团长,来真的啊?”
看到我点头后,他吃惊的又说:“这是不是有点过火了,要知道,按照惯例,我们不能杀俘虏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