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之人已有,师傅他老人家很早为我定了一门亲,只待我弱冠之年后,将她早早迎娶过门。”
就着他的身份,拓跋溟钺问了一次又一次,在云轻万分肯定下,才舒了心。将人拐到自己的床上,在给予一定得好处。拓跋溟钺想的简单,凭着他的威望,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轻松简单的事儿?
聊了一个时辰后,云轻依旧不咸不淡,面无异常的回答拓跋溟钺的问题,思路清晰,一字一句。拓跋溟钺已不止一次的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这什么药?竟一个时辰都未发作。
两人观云轻脸色虽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慌乱,都误以为是民间药方,骗人而已。
拓跋溟钺心中虽有气,却无法表现出来。
云轻见他问题问的也差不多了,便萌生离开之意,“陛下,我看时辰已不早了,微臣想去太医院取几幅药给季南王妃。”
拓跋溟钺眼睛都红了,等了这么久,煮了半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他哪里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与云轻耗时间。
“爱卿,我看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去内室坐坐?”
此种如此明显的表示,云轻岂能听不懂,实则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喝下茶水一刻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只是当时他用银针压制着,才不会立即爆发出来。
如今,压制了将近一个时辰,即将面临极限,听闻拓跋溟钺的目的,他眉头都竖了起来。
拓跋溟钺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橙子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陛下,季南王妃还等着这幅药。”云轻本以为搬出个不成气的王妃,拓跋溟钺至少要收敛一点,却见他从龙椅上下来,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云轻眸子早已红了,身体内某种被关押已久的欲 望即将想从身体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陛下,救人要紧。”
拓跋溟钺岂会不知他口中的季南王妃,从十几年前就听太医提及过她的病情,心悸不是大问题,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他色眯眯的看着云轻露在衣服外的白皙劲子,一幅急不可耐的想要扑上去,偏偏他往前一步,云轻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是亲脖子了,就连个那只纤细的小手都没摸着,“爱卿可不许撒谎,你要知道,欺骗朕,朕可是会要人脑袋的。”
隐隐之间,拓跋溟钺已开始向云轻施压。
云轻抿着嘴,喉咙冒火,他怕自己一出声就漏低了,干脆一声不吭的和拓跋溟钺开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进退有序。
“爱卿,你要和朕闹到何时,乖乖听话,可享受荣华富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拓跋溟钺追的有些气喘吁吁,早年荒淫无荡,身子已掏空了,和一个会武的人玩进退的游戏,不免有些吃力。
不过云轻是谁,他清明的双眸即使染上了一点欲 念,也硬是被他压在心底深处,不让脸上表现半分。
拓跋溟钺抛出的一连串的好处,软硬兼施,对云轻都是毫无用处的。他这一世可不是追寻功名利禄,更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他只为能够手刃仇人,找寻真相,护他所想护的人,保他所想保的家,仅此而已。
拓跋溟钺无奈,手指着云轻道,“爱卿,朕命令你到朕面前来,如若不从,便是罔顾朕的旨意。你是要亲自乖乖过来,还是让朕的侍卫将你抓来。”
云轻为难,这次前来京城本是为了找寻当年赫连一族被灭的真相,尚不到和这昏君翻脸的地步。
“陛下,若是你愿放我离开,今日之事,我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提及。如若不然,陛下威胁之事将传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云轻一出声,犹如女子口申口今的嗓音,撞击在被米青虫上脑的拓跋溟钺耳中,果不其然的让拓跋溟钺整个人都兴奋了,他搓手道,“乖乖,我还当那群废物给朕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来,没想到是爱卿藏的如此好。”
云轻沉了脸,没想到他如此威胁都没有效果。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直接打晕了这个昏君时,外面响起了两个太监的声音。
“木歌将军,皇上正和督察使在商议重要的事,暂时没空接见。”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小橙子最懂得揣测皇帝陛下的意思。
如今内室虽不知道情况,不过猜想也差不多进入好戏的时刻了。这种时候,若是有人打扰了,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拓跋溟钺解气的。
于是,他便是不怕死的拦住了在门外求见的季风凌。
季风凌虽然半肿着脸,不过身为一个将军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他虎目一瞪,“边关告急,八百米加急的奏书,你竟敢拦我。若是耽误了一点点军情,让楚云边城失守,公公你是否能够全权负责?若是不然,就快快让开,让我禀明陛下。”
今日若是其他人来,他都能拦住。偏偏,季风凌是一代将军,边城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在看他着急的神色,小橙子已有了迟疑。
“快让开。”季风凌哪还管的着眼前这宦官是拓跋溟钺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