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骗他的份,他还真是从未骗过自己!
云溪想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道“呵呵,也是,既然如此,我答应你百里钰的求婚了!”
百里钰一听顿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喔喔……哈哈,溪儿答应我了,哈哈,溪儿,你自己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了直打没,即使你反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了!哈哈……”
云溪看着百里钰傻傻的表现,心里的幸福更是浓烈了。此生有他,死而无憾了!这是云溪此刻唯一的心情,也是最真实的心情!
那头,云卿世等人听到百里钰的话,无不感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这头,几人玩的不亦乐乎,另一头许氏坐在厢房内,却是越想越心寒,想着自己那表姐家里是家徒四壁,这才带着郑燕来打秋风,求着自己救济救济的。
而自己见着这郑燕长得还不错,又想着想着这府里原本最受宠的姨娘被送到庄子里了,而另外一位姨娘又是个不争宠的,现下云夫人又不在,便想着云二老爷身边每个人,指不定心里怎样的熬火呢,只要自己这侄女去了,被云二老爷瞧上眼了,那日后自己的荣华富贵还不是指日可待。而郑燕又是个懦弱的,到时候将军府上上下下可就任由自己拿捏了。她越想越觉得在理,便和表姐商量了一番,她表姐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而她又是打着投奔自己的名头,所以哪里会反对的,她不仅不反对,还觉得有了意外之喜,欢天喜地的去和郑燕如此如此说了一车的海话。
许氏也是连忙拿出自己素日积攒的些光鲜衣裳,命郑燕收拾了一番才带到了将军府,想着到时候在找个机会先暗度陈仓,生米煮成熟饭,到了一年以后再过了明路也是一样的道理,也就再三命郑燕出去外院走上几遭,好歹先勾起那二老爷的心思再说别的。却不知郑燕明面上虽然推搪再三,心里却着实欢喜,也就顺水推舟的去了,哪知屡次三番的被人拦住了,好容易出去一回,居然遇上这事毕竟是许氏的侄女,出了这样的丑事,还不知那二老爷怎么想,若是传入他耳中,岂不是连大房一起轻瞧了?到时候自己女儿的婚事还怎么请他出面做保山许氏心里一味的想着,顿时心里就窝了一团的怒气,只是没处发泄去,便厉声吩咐金银:“去,把那郑燕给我叫过来!”金银知道许氏这是动了肝火,连忙出去叫了郑燕,那郑燕犹自稀里糊涂的,也不知许氏叫自己来是所为何事,只当是她在云溪那里自讨了没趣,找人作伐子,便忙赔笑着奉茶。
许氏却将半盏茶悉数泼在了她头脸上,墨绿色的茶叶沾了她满头,茶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好生的一件衣裳满是茶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郑燕又是委屈,又是羞恼,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被许氏如此羞辱自己,登时紫胀了面皮,含泪问道:“表姨妈,您这是怎么了?”
许氏的目光似刀子一般射在郑燕身上,神情冷冽的如同冬日的冰霜一般,“我怎么了,你个不长进的下流胚子,闹出这等荒唐事而来,还问我怎么了!”
郑燕原是有心病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又急又愧,双膝跪下道“姨妈,我以后再不敢了,姨妈请息怒。”许氏脸色愈冷,看着她白润的面颊,恨不得一巴掌扇了上去,但是又想到表姐那不依不饶的性子,自己若是委屈了她女儿,只怕日后就没完没了了,这才强自按捺住了满腔的怒气,“你也别跪着,我也只当是没你这么个侄女便是了,你今后就从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罢,我自然和你母亲说。”
此话一出,有如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郑燕,她难以置信的望着许氏,张口结舌,“姨妈”
原以为自己和那小厮的事,原是那小厮不检点,太过轻佻,自己于情于理都无甚大过,最多算是运气不好罢了,后来见了大太太生气,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而后,她也确实是渐渐的没了怒气,她便也就没多放在心上,哪知此刻大太太却让她回去,这是万万不能的,她当初早已在母亲面前夸口,现在自己这样,让她如何有脸面回去?
这般想着郑燕连忙抱住大太太的腿苦苦哀求,“姨妈心里有话,只管打骂便是,这样叫我回去,我该如何跟母亲交代,我这脸面该往哪里搁?还不如让我了结了这条贱命罢了!”
许氏闻言目光更冷,“哼,你的脸面往那里搁?你好意思问我?”
许氏见郑燕哭哭啼啼的,更是心烦意乱,忙叫金银几人拖了出去,饶是如此,还是觉得不解气,但想到云溪的话,唯恐耽误了女儿的前途,思想了一夜,第二日便打包欲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顺手拿了厢房里几件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