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美艳的娘子。”说罢盈盈的哭起。
李扬哪里有那心思,不过是听到这些,真像是看到了调皮的小妹囡囡,不由的带了笑意,见朵儿哭起,忙又哄了半天,将自己的心里所想全盘说出。
“真的?”朵儿止了泪问道,见李扬点头,又笑了出来道,“就知道夫君是极喜爱妾身的,万万不会存了那心思。”
这时夏莲回来禀道:“老爷,奴婢与前边说了,李老爷子说知道了。”
朵儿唤道:“夏莲,你去将昨ri那个小娘子带到我房里来,就说老爷醒了,要有话问她。”又朝李扬吐了吐舌头道,“夫君好好问问,莫要问出是个激ān细来,妾身还要去阿姊那边去,就不打饶你们郎情妾意了。”
李扬好笑便道:“好了,莫闹小孩子xing子了,去叫她们都过来也听听。”
“是,夫君”朵儿胜利的握了拳头扬了扬,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听外面有女子的吵闹传来:“我不去!不想见那个家伙,他是个大骗子!”
李扬听着耳熟,就见一位好似面熟的美貌胡娘气呼呼进来,见了自己坐在这里,脸上忿忿之sè顿起,小手叉了腰说道:“大骗子,莫要说你没见过我?”
李扬仔细看着好似依稀能看到一些与昨ri那个自称茉莉小娘的影子,便试着问道:“胡说什么!你可是茉莉。”
“是啊,是啊,还好,还能认得我。”茉莉听到后大喜,就想朝李扬这里跑。
后面夏莲忙拦了道:“你要做甚?”
而李扬看着与昨ri大不一样的茉莉,却是大惊的脱口道:“真的是茉莉?
“要你管”茉莉瞪了夏莲一眼,又笑盈盈对李扬说道,“不是茉莉,奴家还能是谁?”见其吃惊的样子,得意的说道,“看看,呆了吧,与你家中的娘子相比如何?可恶,为何你会有这么美的娘子!还有那个大眼睛的狐狸,一定是个妖女,为何她能看出我是化了妆的?”
“哼!你就是再高明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朵儿陪了小荷从外面进来,随口接道。
“你!”茉莉见了小荷,忙施礼有些不安的说道,“见过杨姐姐。”
小荷笑笑回道:“昨ri可是受了苦,一时之间不知小娘底细,多有得罪了。”
“不怪姐姐的,谁让奴家不清不白的被人买了回来,这放在谁身上都是这样想的。”茉莉乖巧的回道。
小荷道:“坐下吧,瞧着你也不似个不正经的出身,为何去做了歌伎。”
一时之间,李扬倒像是个外人,张了几次口均未说出话。不过太真过来陪着他坐下笑嘻嘻的轻声道:“怎么还嫌家里姊妹少吗?想妾身的三姐可是一直对郎君念叨着,要不妾身与她去一封书信可好?”
“等今夜让你知道为夫的历害!”李扬随低声的回道。
“等你哟”太真发哆的说道,想去蹭李扬,又怕小荷看见,在那里来回的扭了身子。
李扬好笑又道:“怎么没见喀秋莎过来?”
“她懒的动,身子重了整ri只是昏睡,。”太真也是有些怨气。
“哦,一会陪我去看看。”
“不去,要去郎君自己去,妾身才不去呢,看着好生的羡慕。”太真白了一眼,仰头去看了窗外。
这时,小荷已是与茉莉说的差不多了。茉莉这里说着便是哭道:“姐姐,奴家真是好苦命的人,母亲自生下奴家就去世了,父亲也不管奴家,由着外人与叔叔们作贱奴家,好好的ri子不让过,百般的刁难,这还倒是轻的,将应是奴家的全霸了去,后面见奴家长大了,又不甘心将所得的放手,于是那些个猪狗不如的货sè生硬将奴家骗了出来转手卖给了人伢子,人伢子见奴家貌美便起了歹心,想污了奴家的清白,也倒是老天爷开了眼,让胡媚楼的掌柜撞见便买了,那康居利也不是个什么好货sè,打小就让奴家练歌习舞,当成他的摇钱树。那ri正好使君要看歌舞,奴家一想这是个机会,便央求了一并去了,这不老爷看着奴家可怜,便为奴家赎了身,方和离了火坑!求姐姐收留奴家吧。”说罢放声的大哭起来。
小荷叹道:“真是个苦命的人。”又道,“那你便在这里住下吧,如有一ri想家了,我便放你回去。”是瞧出这茉莉绝不是普通的人家出来的,便说了个活话,以免得罪了哪里给李扬带来不便。
“阿姊,夫君说了,让她先到我房里。”朵儿接口道。
“那好吧,就依阿郎的话。妹妹,你就先照看着。”
李扬听了半天,心里好生的怀疑,但娘子这样说了,便由着她们了,毕竟内宅之事自有娘子在管着。
朵儿道:“嗯,妹妹办就是了。”又朝茉莉问道:“即是阿姊说了,那你就留在我房里,不过事先我要问你,为何要将自己的脸化花了。”
“姐姐问的好,如不是化的花了,那奴家在那种地方,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吗?还是奴家想问问姐姐,哦对了,奴家是想问问nǎinǎi,你是如何看出奴家的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