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浴火重生的凤凰!我看过关于她的报道,她是英籍华人,嫁了个富商,前几年得到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和她的丈夫一起接受了专访。是海外版,不在头儿的负责范围之内。我记得她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她说自己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所以,他丈夫给了她这个名字——Phoenix!”
谈话直到小区门口,才停了下来。
司机摇开车窗,接过保安递来的出入卡,这才进了小区。
站在新房楼下,程爱瑜和两人客气了一番,又由景煊递上早先备下的吸烟喜糖,就见司机猛地一拍脑袋,笑吟吟的看着景煊开口。
“想起来了,小程和一位老记者辩论的时候,说了句特别给女同胞长脸的话——不疼老婆的男人,不配让老婆累死累活的给他们给生孩子。所以啊,小伙子,想要留后,赶紧回家哄老婆去,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化解了心中的沉闷与疑惑。
景煊礼貌的朝司机点点头,旋即伸手勾住程爱瑜的腰,垂眸坏笑的看着她。等送走了那两人后,景煊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手心隔着衣服贴合着她的腹部,微微摩挲了下,垂首让唇瓣贴向了她的耳垂,故意朝里头呵着热气的说:“媳妇儿,看来你一早就感觉到,我很疼你了……是不是?”
轻佻的语调,磁润的声音,夹杂着少许的笑意。
程爱瑜面上一热,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伸手推开景煊,使劲儿的哼了声,装腔作势的板着张脸说:“好同志,革命的道路是长远的,你要向前看,嗯……才能走得更长远!”
“长远的?那我要多多努力了,咱们回头再要一个。最好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后孩子也不寂寞,对不对,孩子他妈!”揽着程爱瑜往家走,景煊嘴角噙着一抹温暖的笑,和她玩笑着。
“这一个还没出来呢,你还想着下一个,你……”
女人的娇声抗议,和男人的朗声舒笑,消失在关合的单元门内。
而这时,一直站在左右的男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男人的神情是说不出的阴鸷狠戾,一双眼珠子赤红赤红的,像是寻找猎物的野兽一样的盯着单元门,好久,他忽然冷声骂了句:“狗男女!”
听了这话,女人垂首掩饰唇瓣的讥诮,眸光却从男人青筋鼓起的手背上划过,眼中那暴起的青筋,就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舌,刺激着她的眼睛。咬牙,她声音冷森森的开口,讥诮的说:“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说到狗男女——那是咱俩!暐一,你就认了吧,她不可能会到你身边的,最终陪着你的,还是我。记着,程爱瑜是抛弃你,害惨了你的人,我希望你别忘了,咱们这次回来的……目的!”
*
次日清晨,景煊在一片霞光中醒来。
按照平常的习惯,他会先下楼晨练,但一摸身边——空的?!
眯了眯眼睛,景煊看着床边显然整理过的平整,枕畔似乎还萦绕着程爱瑜身上特有的那股不浓不淡的浅浅幽香,甚至枕头上还有两根属于她的长发!可她人呢?
景煊伸手揉了揉脸,雷厉风行的起床,正要拿上半身睡衣时,一张字条落入深邃锋锐的眼眸中。
——“晨起一杯水,我的习惯,今后也是你的!”
眸光一转,景煊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摆着的粉蓝色马克杯,上头是只带着领结的小兔子。这是程爱瑜和他一起逛街的时候选的,是对情侣杯,另一个是粉色的,图画上则是个穿着裙子的兔子。当时,他还笑称,日后给宝宝准备一个挂着奶嘴的小兔子,那就是一家人了!
嘴角微扬,景煊笑着将杯子送到唇边,一扬脖子,干了。
同时,他也记下了,这是她的习惯。
披上睡衣,景煊走进浴室。不是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的漱口杯、牙刷、毛巾,总觉得这家里有个女人,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剃须刀、剃须泡沫、须后水摆放的位置有了些微小的变化,就连洗手液都和原先的位置变了下,变得更加触手可及。
转身,他看向与室外的架子,忽然找到了那种变化感的由来——成双成对!
他们共同生活的痕迹,让他明确的感觉到了那种,有别于从前单身汉的生活的不同。而这种改变,是他希望的。
景煊隐约猜到了程爱瑜在哪儿,他赶紧洗漱一番,将自己收拾妥当,打开门,就循着那清淡的香气,寻到了餐厅里去。
程爱瑜一转头,就看见了他。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外头罩着一件卡其色的卡通围裙,头上还带着块遮挡油烟的小方巾,手里则拿着一支汤勺,正在往碗里盛着汤。
“起来啦?快坐下,等着开饭吧!”
她在笑,柔美精致的五官,因为那笑容的陪衬,更显妩媚妖娆。裸露在外的修长的双腿,在围裙下微微移动着脚步……而她好像就有种魔力,能将常见的一条围裙,都传出不一样的韵味。
而这种韵味,叫人妻!
“哎?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