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吞噬前,抛开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能力,让总是躲到外太空去嘲笑她循规蹈矩的本能,回归心胸。
——就放纵自己一次,在这场属于他们的游戏里!
手不自觉的抬起,从他的脖颈圈过,绕到他的颈后,双手交握。程爱瑜用舌尖回应着他的**与温柔,倾诉着她的渴望。
得到回应的刹那,原本就足够强势的吻突然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吞噬掉她的唇,抽空她肺里的空气,勾走她全部的心神……直到气喘吁吁时,男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额头相抵。
景煊微微喘息着,用鼻端磨蹭着她的鼻尖,双手双脚早已支在了她的身体两侧,将原本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全数略去。
两人之间,除了彼此身上单薄的衣服,就只隔着一层薄被。而这层薄被,就仿佛他们俩之间的隔阂,只要轻轻揭开,就只剩下两个选择——彻底结束,或是重新开始。
但他们的性格,似乎并不会有这个选择题出现的可能,除非有外力作用。
外力,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外力呢?
程爱瑜缓缓地吐了口气,圈着景煊的手并未放下,反而眯起了眼睛,接着窗外昏暗的光影,看着景煊漆黑深邃的眼睛。
“敢问景副师长,您这半夜私闯女孩子的房间,是要干什么?”
“女孩子?哪有!”景煊故意抬头朝四面看了看,转即将目光又收回到程爱瑜的脸上,低头凝视着她,嘴角浮现浅浅笑意,映衬着眼底的那抹温柔,格外俊朗。只可惜现在天昏地暗,她看得并不真切,但也能从他的语调中感觉到,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了。“这里没有女孩子,只有一个半夜袭击亲夫的,狠心的小女人。哦,对了,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要扑我,还要……什么贞操来着?”
他轻啄她的鼻尖,却听她嗔笑道:“是情夫吧,景首长!”
景煊的眸色微暗,声音略略压低,手却在这时攀上了她的脖颈,仿佛流连游走。好似在胁迫着她,若她敢在多说半个字,似乎就会将她活活掐死一般。
程爱瑜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故作不在意的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景首长你耳朵看来要去瞧瞧对了,我刚才说的是,我担心啊,有人会瞧上了你,意图不轨的半夜进门上你。至于你唯一剩下的贞操吗,呵呵……和一种茶有关,你懂得!”
她扬扬眉梢,语带戏弄的说着话,之间却在他的手腕上轻轻地绕着圈儿,似乎在挑逗着他。
闻言,景煊目光一紧,随后收敛了笑意的嘴角再度扬起。
他翻身躺在了程爱瑜身边,伸手掀开了她的被子,再度将她压住。“丈夫也有可能是从情夫变过去的,转正就成!还有,谢谢媳妇儿关心,不过,与其担心我把另一样贞操给别人,不如,你先来占个全面的。”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将上身套着的工字背心给脱了,接着伸手就要去解开皮带。
程爱瑜吓了一跳,赶紧阻止。但太晚了,他景煊决定的事儿,那是绝对没有可能会改变的,就像现在——
颠龙倒凤的大战几个回合,是必然的结果,但他所为的把另一个贞操给她,那绝对是骗三岁孩子给糖吃的事儿。程爱瑜不但没机会给他来个全面占领,还险些被他再度弄的晕了过去。
这,绝对是个体力活儿!
累的快气若游丝的程爱瑜,在他再度进攻前,趴在床上哑声叫道:“景煊,我不玩了,我累了!我这几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浑身酸疼,你就饶了我吧!”
“哦?”景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指却在她的背上流连着,就连指尖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贪恋。
“我……”小心地深吸一口气,程爱瑜缓缓地吐气,苦着脸说:“我明儿还得回去呢,你就放我去睡觉吧,不然我明儿铁定体力不支……”
“体力不支?”景煊挑眉,用一种不赞同的口吻说:“不对吧,程爱瑜同志。你什么时候出过力?明明每次都是我在上面拼命,要体力不支,那也是我!”
说着,他换了个方向,旋身就将程爱瑜给抱在了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不等正在心里暗骂他无数遍上色狼、流氓、大混蛋的程大小姐开口,就将被子扯了上来,将大半盖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安抚的拍了拍她挺翘的臀,“好了,今天放过你,睡吧!”
程爱瑜身子绷紧,微微一动就感到了顾撩人心扉的肌肤触碰,不禁低声嘀咕:“你抱着我哪能睡得着……”
可她这边话音没落,就听景煊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低哑中夹着丝丝性感的玩味:“睡不着,咱们就继续。”
意味深长的话语伴随着热气,喷洒过耳际。
程爱瑜羞恼的伸手使劲推开景煊,“滚蛋,我要睡觉!”
说完,她拉起被子就把自己给蒙了进去,而景煊却执意将被子拉开,自己也跟着滑了进去。一来二去的又闹了好一会儿,景煊才控制着力道的擒住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低声说:“乖乖睡吧,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