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就是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力量。”
“看得清是最好,”那人却也未答,“记住她的人妇人母的身份。”
“我知道啊。”玉琊沉声道,觉得今天的叔父很奇怪,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怎么觉得那么朦胧。
那人不在言,缓步离开了池塘边,如霜如雪的发丝摇曳在身后,素白的身影萧索似落叶,明明是直挺挺的颀长身形,却让人觉得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玉琊站在池塘边,目送着离开的素白身影,将和他说的话再在脑中过了便,细细思索起来,突地唇瓣嗫嚅了两下,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
叔父是在告诫他不要喜欢杜涵凝?让他谨记她是轩辕墨宸的王妃这件事,是让他不要对杜涵凝动心思。
玉琊哑笑,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上杜涵凝。
可是在想到她的时候却是会觉得心里有些小酸小甜,很是怪异,肯定是今天被她气的。
玉琊踢起一块脚边的石头,转身离开池塘边。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搅乱了一池静水,惊起了几只青蛙扑通落水,蛙鸣阵阵。
水影荡漾出圈圈涟漪,连月影都变得支离破起来,片刻复又平静。
仿似从未有过波澜,仅有沉陷于池底的石头方知这是它曾存在过。
夜去昼来,天幕艳阳升起,新的一天又是来临。
杜涵凝的一天从晨吐开始,恶心的感觉良久才平复。
静月将早已准备好的漱口水,安胎药,果脯一一递上。
杜涵凝在接过安胎药的时候,细细的闻了闻,一遍又一遍,看得静月觉着甚是奇怪。
片刻,大概嗅了四五遍之后,杜涵凝才将这碗药一饮而尽。
静月忙递上一颗果脯,杜涵凝接过,咽下,这药苦味更甚,刚压下的恶心感又是翻腾而起,但是这药是决计不能吐出来的,只得多吃几颗果脯压制着。
看着透过窗棂撒入的晨辉,杜涵凝对着静月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外守着。
静月会意,其实周围每次都会查探一番,但是却怕有人突然的闯入,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早餐,让杜涵凝别忘了吃。
见杜涵凝点了点头,静月才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在外面守着。
今天的那碗安胎药其实不是安胎药,而是解药,她的胎脉很稳,无需日日服用安胎药,但是药房却是日日还会供应过来,趁此机会换了一副,煎熬了解药。
杜涵凝觉得丹田之间渐渐有内力充盈,四肢也比之前有力得多,坐正,打坐,将体内的内力在身体运行了两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方停歇下来,额头上出了不少汗,拿起帕子擦了擦汗。
因为药物失去的内力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重新聚齐的,需要慢慢引导重新贯通于筋脉之中,此一遭她恢复了两层内力,两日内就能全部恢复。
在床上伸直了腿,揉捏了会儿,觉得不再酸麻的时候才从床上坐起,活动了下四肢,舒展身躯,顿觉神清气爽。
外间的静月一直留意着屋内的杜涵凝的动静,此时听到声音,轻轻的叩了叩门,才推门进去。
杜涵凝对着她一笑,表示解药已然起作用了,她已经好多了。
静月看着杜涵凝的神色也明白了,之前杜涵凝四肢无力,使不上什么力气,站不了一刻钟的,现在明显健朗不少,她也为她高兴,恢复内力,就有自保能力了。
杜涵凝走到桌前,早膳的米粥早已凉透,不能再吃,索性吃了几块糕点。
在兰雪院走动休憩到午膳,用过午膳之后,就由静月带着在皇宫中穿行,一是观赏,而是摸地形。
今天在宫中并未碰到昭儿,也没有遇到其余什么小姐,只有宫女和侍卫,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各位娘娘,总体来说,南疆的皇宫比起楚阳的皇宫真得是小的不是一点两点,也清净很多。
走走歇歇,一下午逛了三四个地方,两人才打道回府。
今日晚上玉琊倒是没有来,杜涵凝特意多等了一会儿,才敢确定玉琊不会再来。
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两个大周天四个小周天,杜涵凝才收手,轻笑,内力已恢复了五成。
鉴于早日打坐出了一身的汗,杜涵凝晚上打算先打完坐再洗澡,不过这突然的改变会引来怀疑,只得让静月在差不多的时间提两桶热水进来,说是要泡脚。
杜涵凝等了会儿却是没有等到静月的到来,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忙从床上起身,才坐起,突听窗口传来的风声,顿生警惕,靠坐在床棱,从头上拔下一只银簪,紧紧的握在手里。
才做好这一切,紧闭的窗户被从外打开,一道黑色身影急速的窜进,内力一带将窗户复又关上,一切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仅仅在一眨眼之间。
若不是黑影窜进来,杜涵凝还以为自己的错觉。
黑影在空中翻腾了一圈才落地,落地而无声,杜涵凝只觉得这个身影很是熟悉。
心中才划过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