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做的很长很长,梦里的自己回到了现代,跟着子莫遨游世界,博览古迹,有太多的欢笑和泪水掺杂其中,看着眼前古装打扮的他,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前世的梦依然消失,今生的他却终不是他。
“怎么了,身体好些了没”
看着望着自己不言不语的女人,心里没的来一震心痛,可是她的眼神好似透过自己看到令一个人,而并非自己,嫣然想到初见那一抹诧异,心里有着淡淡的忧伤。难道我真的长的跟他一模一样吗。
林怡芸恢复神智看着受伤的他,终是不忍,扬起嘴角说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面前酷似子莫的人终究是这世的表哥,一个与子莫毫不相干的人。
慕容玉看着说话的人儿,那轻灵之声犹如泉水一般缓缓而来,让人心生怜惜,却也忍不住责备“丫头,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睡了足足有三天呢”
林怡芸看向面冠如玉的男人,嘴角上扬,知道他们二人定是为了自己担心了不少,温和而轻柔的说着“多谢”说着余光看着脸色铁黑眼色凌厉的男人,心下顿时吓了一跳,我的妈妈咪呀,我才一醒来你不带这么吓人的吧,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看着床榻上女人无辜的神色,冷到“为了救你,费了我一个甲子的内力”
“哦~”一个甲子的内力是多少?
林怡芸随意的应了一声,不明他的意思。他不是一直想杀人自己来泄恨吗,怎么又花费那么多精力救自己。说着看向他一直垂在他两侧的手臂,那手腕上结痂的伤痕清楚的告诉自己,对他所作的一切不是噩梦。
听着她不但没有感谢的言语,反而是那轻描淡写的应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再理会她,而是看向慕容玉说道“拿来”显然不想让她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救她的原因只因不放心。
他本不惧怕毒药,本来身体里就有一种难解的毒素,再多一种也无事,只是不想让人看出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担心。
林怡芸转眼看向慕容玉说道“你给他下毒了?”真是太好了。
慕容玉怕她责备自己,点着头却也丝毫不后悔,说道“恩,为了确保你的安危才出此计策”
林怡芸看着他坦然不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挑眉看着依然脸黑的不能再黑的男人说道“可又任何不适”
闻言以为是关心,但转头看着那一抹挑衅的笑容,心突然葛藤的跳了一下,这女人~他是发了什么疯才会想去救她“死不了”
见他那没好气的回着,到也不气,反问慕容玉说道“这毒什么时候发作”
慕容玉笑着自豪的说道“这毒每过半月便会发作一次,其一次比一次还要钻心,是钻心之痛,到也死不了”
林怡芸笑着说道“若是如此,既然死不了,也就无事,寨主,这算不算是礼尚往来”
钻心之痛?无事?他们怎么不尝尝这钻心之痛,当下一气,手抓着慕容玉的脖子微眯着冰冷的眼眸喷射出萧杀之气“要不你也尝一个,是给我解药还是让我杀了你”
林怡芸看着在他面前如蝼蚁一般的慕容玉那痛苦的神色,硬是把自己吓了一跳,不顾自己的身体,下床赤着脚跑到他面前,冰冷的手抓住寨主的手急切的说道“罪魁祸首是我,你抓他何用”
暴君看着如此急切的女人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看着那急切的眼眸说道“你很担心他?”
林怡芸不明他的意思,说道“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祸害别人,放手”
暴君看着她认真的眼眸,显然没有任何谎言,冷哼一声重重甩去“技不如人就不要逞强”说着从手中拿出药瓶,看着地上的男人诧异的摸着自己的胸膛,一副懊恼的神色。倒出一粒,不多想便吃了进去。
林怡芸看着不管是毒是解药就吃的男人,一阵无语。不知该说他没大脑呢,还是说他胸有成竹就认定那是解药呢。
人要犯起二来,旁人都来不及提点。
林怡芸有些头晕的抚着额头,不知是睡多了还是因为被他雷到了。当再次看去之时,那个危险男人早已不在房间。
慕容玉深受打击,现在这个能力,是在太差了,若再不强大起来,恐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对着她说道“芸儿,我想我该离开去翰昌学府继续学艺”说着拿出帮他收好的银票“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不能像昨日之事一样鲁莽,我已经将八万银票存进了广纳钱庄,这钱庄可是全国通用,所以不用担心取钱原因,这是单据,还有这是二万两银票留着防身,切记江湖险恶,万不是那么单纯”
林怡芸看着面前如玉的男人。那受伤的表情真恨不得让自己好好揉捏一番,看他去意已定,估计是因为那强悍的男人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打击,也不强留“慕容公子,一路珍重”
她就这样,不会说过多的好话只会说最实际的答案。但是他对自己的仗义却会铭记于心。
云子莫看着自己的好友那颓败打击的样子,心有同感,看着自己的表妹,也知自己的能力不如人,当下便说道“表妹,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