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都用在了如何让自己的违法行为不被暴露出来上面了,可不是对自身要求严格。我有些时候很奇怪您的逻辑,您居然想在仕途上登顶,为什么不严格要求自己,避免发生像邵静邦这种事情呢?您是不是还没忘记要当富翁的理想,既想当官,又想发财啊?
雎心雄笑了,说,我没那么傻的,这人要是既能当官又能发财当然是好事,但是古往今来能同时做好这两件事情的人根本就没有。所以以前的风水先生帮人选择阴宅的时候,通常都会先问一句,是想求官还是求财,二者只能选一,绝对不能兼得的。
傅华笑了笑说,既然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还明知故犯呢?
雎心雄笑了起来,说,傅华,你不会以为这些钱都装进了我的腰包里了吧?
傅华看了雎心雄一眼,说,难道不是吗?
雎心雄笑着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了,我自己留那么多钱干什么啊?
傅华看了雎心雄一眼,说,那这些钱都去哪了?
雎心雄笑了,说,傅华,以前我还觉得凭你的能力,你留在驻京办主任这个位置上是有点屈才了,但我现在才发现可能这个位置才是最适合你的。
傅华愣了一下,笑笑说,雎书记,我是在问您那些钱都去哪里了,您怎么突然说起驻京办主任才是最适合我的职位,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雎心雄笑了笑说,有联系,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到了你身上的短板,你缺乏做一个高层官员的视野,你这个人应该是更善于谋划,而不善于决断的。如果你仅仅做一个谋士,可能会很成功。但是你无法做一个成功的主官的。所以你并不适合走到很高的位置上的。
傅华笑了,他心中倒是不否认雎心雄对他的判断,只不过他有点不服气雎心雄说他身上没有高层官员应有的视野,他自认为他的视野还是很宽阔的。他笑了一下,说,雎书记,您凭什么说我没有这个视野啊?
雎心雄笑了笑说,不服气是吧?我这么说你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如果你有这个视野,你就不会奇怪我的钱都去哪里了。
傅华还是没有搞明白雎心雄想要表达的意思,便用困惑的眼神看了看雎心雄。
雎心雄笑了笑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能做到省委书记这个位子,单靠个体能力或者家族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是需要很多方面的力量一起来推动才行的,而这很多方面的力量为什么要推我出来做这个省委书记啊,还不是因为我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吗?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您拿这些钱去收买了很多人,好让他们来拥护你。
雎心雄点了点头,说,是这么个意思了,所以你就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官员愿意跟老板们走得很近的道理了,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是需要一些财力上的支持的。这一点杨志欣和胡瑜非就做的很好,他们一官一商,相互辅助,官场和商场都做得风生水起,好看的小说:。杨志欣有了什么困难,胡瑜非也可以跳出来给他解围。
雎心雄说到这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所以,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混的人其实都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的。区别就在于谁更会玩一些罢了。玩得好的,就会成为民众景仰的英雄人物;玩漏了的,就会身败名裂,成为为人所不齿的罪人。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雎心雄的这种说法,让傅华觉得似是而非,但是一时之间他却也找不出这非在什么地方,因此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
雎心雄端起了酒杯,笑了笑说,来,傅华,我们喝杯酒吧,虽然我没能劝服你退出熙海投资,但我跟你聊的还是很开心的。
傅华端起酒杯跟雎心雄碰了一下,笑了笑说,您这些话在心中憋了很久吧?
雎心雄笑着点了点头,说,是憋了很久了,终于有机会说出来心里还是很舒畅的。上到我这一层次,身边已经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之后,傅华看了看雎心雄,笑了笑说,我知道您这一次的计划不仅仅是针对杨志欣的,你的目标恐怕更多的是放在了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这两个项目上的,您能告诉我您这一次是在为谁争取这个项目的啊?
雎心雄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怎么,想从我这里套取情报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按照您的说法,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到了揭开底牌的时候了,马上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的土地就会被北京市国土局收回去了,就算是现在不讲,您帮的这家公司也将要浮出水面来的。
雎心雄笑了笑说,我也没说不讲啊,其实这家公司你应该会猜到的才对的。
我应该会猜到?傅华笑了一下说,这么说我是知道这家公司的了?
雎心雄点了点头,说,罗由豪的豪天集团你不会不知道吧?
傅华笑了起来,说,太知道了,罗由豪的女儿罗茜男不就是您儿子的女朋友吗?雎书记啊,您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雎心雄笑了笑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