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了,顿时脸上又是一热,用力咳了两声,把气往下沉了沉,道:“姓万的。我不生气。我没必有跟一个眼看就要死的人一般见识。”
万八千赞道:“这就对了嘛。这才有点象当官的样子!尤其是当大官的风度。”
“少他·妈·的拍老子马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窦柳用力把手一挥打断了万八千的话茬道。
万八千淡淡一笑道:“我想再问你一句,你是怎么跟郎鑫勾搭上的?”
“郎鑫?那不过是我养得一条狗!我让他咬谁就得咬谁,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你以为,他会听你的,跟你一条心呐?别做梦了你!你要权没权,要钱没钱的,还整天从他那里揩油,郎鑫早就想除了你了。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
万八千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既然都明白了,你也就可以做一个明白鬼了,老子也没工夫跟你费唾沫了,该送你上了路。”说着,窦柳将手的枪又举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