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吞吞吐吐,便接过他的话茬说:“自古红颜祸水,妖孽祸国是吗?”
“属下只是担心而已!”
“逸辰,你我自幼相识,公历患难,你如今说起话来怎么和朝中的那些顽固老臣一般。”上官清绝见李逸辰依旧是眸中含虑,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道,“你担心女皇如此处之泰然,是将心思用在了宁儿身上。”
“你是相信女皇真如独孤傲宁所说已经放下了心中的仇恨,一心只想着归隐避世,还是相信独孤傲宁当真甘心将如夏拱手相送,一心只愿做你的皇后。”李逸辰对独孤傲宁从来也不甚了解,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她会背弃女皇,一心追随上官清绝。
“女皇是否真心放心仇恨,目前尚未可知,但是宁儿的用心我早已没有半分怀疑。”上官清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根本不容他人置疑。
“属下明白,不敢再有任何疑虑!”
上官清绝见李逸辰一脸不甘心,知道他心有不甘,复又警告道:“逸辰,你追随我多年,自是知道我的性子,我再三交待女皇的性命任何人不得妄动,希望你可以千万牢记我的吩咐!”
李逸辰听了上官清绝所言,恨不得立时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半点事情也藏不住,只是现如今上官清绝已经将话说绝了,他也自然是不敢有半分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