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快绕道走,怎么去吃了她们的亏?如今脸上都破了,身上就更不用说了。还跪着做什么,快躺回去让太医好好治理治理。”
说着就去拉馥千渊。
被馥千渊按住手,脸上已不见懊恼,只是轻笑:“这鞭子么,我也不是没挨过,不至于这一时半会就要了我的命。倒是你,别再用力,真伤到心脉就不好了。”顿了顿,又说,“我这脸破了,你可是心疼死了?”
储君行定定瞅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半晌才悠悠道:“你要关心我便好好关心,半是关心半是气我算什么?成心的吧?”
隔了一个喘气的间隙,又将馥千渊的手往胸口按了按,道:“我应承你,往后再不教你挨鞭子。还有一件事,你也答应我,别去吃那些摸不着的干醋,你不痛快,我也心疼。”
馥千渊原本没有那个意思,被储君行这么一说,倒好像他是寻隙耍那些狐媚手段。几乎要被自己呕死。便也正经道:“你今日也算是风头大劲了,青天白日里说了那些话,往后教我怎么做人?你也是成心的吧?”
指的就是储君行那一通“馥千渊是朕的人,要打要骂,只有朕使得”的骇俗言语。储君行也才像这会儿才想起来,略一挑眉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又为何要藏头露尾?莫非我倾心于你,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与其让那些人在背后指摘,不如就大方认了,偏教他们的小人心思无处遁形。”
言语之间,真假难辨。
馥千渊恍惚了一下,竟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趁好骆冰带了太医院院士方应邻和两三个太医赶过来,两人这才分开了,各自让太医斟酌检视。
眼前人影晃动,馥千渊间隙里望了储君行一眼,却见那人目光深沉如古井,正与他对视。
心底里不免又是一阵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