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才好,不由得走近她几步轻声低语,“县主,这酒忒贵,今日咱们只怕要被扣在这里。”
苏璃喝的正欢,闻言唇角一抽,看了看那玉坛,再看了看姜喆的面色,一时之间再也不好添第二杯了,她眉心皱紧,有几分懊恼,“既是如此,我们可能跑?”
姜喆摇了摇头,“不能,这窗户不能叫你跳,外头有人守。”
苏璃眉心更紧,“既是如此,那我们可能赖账?”
姜喆恨铁不成钢的看苏璃一眼,摇头,“当然不能!县主的名声和东海王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璃看着他,手一摊,紧皱的眉心募得送了开,“既然都不是办法,既然酒都已经上了,那我们还不如先喝一回子!”
姜喆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的表情所骗,见她又坐下去抱着杯盏一口口的喝,一时之间脸都要绿了,苏璃喝了两口转头看他,不由得轻笑出来,“如此为难吗?若是报出东海王府的名号让这掌柜的随我们去取钱你看可好?”
姜喆愣住,东海王府的名头是这长安城中一等一的人家,那掌柜的是怕是巴不得有这么机会能和东海王府套上近乎,姜喆不由得去看苏璃的面色,却见她半眯着眸子咂嘴,模样万分享受,姜喆不由得微叹一声,到底是东海王教出来的,哪里就是那胡来的性子呢。
姜喆便不再说话,只是站在那一处静静的等着,却也不敢看苏璃,便是他这不敢看误了事,等他再看过来的时候便见苏璃面生绯红之色而那玉坛之中的酒已经折了许多去,姜喆心下大骇,这酒味道虽然香浓不烈,可是后劲儿十足,怎地一晃眼就喝了这样多,姜喆心中陡然剧跳,已经可以想见东海王发火的模样,再转头看向外头,天色早已黑透,窗棂之下街上热闹也淡去两分,实属不早了!
姜喆心中满是不安,恰在此时却看到苏璃面色红透的转过来,有些怔愣的看着他,语声虚浮,“怎生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两个你——”
姜喆欲哭无泪,赶忙上前一步,“我的主子,您这是喝醉了,现在时辰不早了,小人送您回府可好?你再不回去王爷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
苏璃眉心本是微蹙,可听到那最后一句话却是勾了勾唇,她深吸一口气,直直盯着姜喆看,好似誓要将那两个人影看成一个才罢休,“可是晚都晚了,回去要被罚,要背书,还不如在外头多自在一会子,你别动,怎地还是两个影子?”
姜喆看的心惊,却是知道不得再拖下去,见她又要抬手去拿那酒盏,赶忙走过去将那酒盏一把握在了手中,苏璃见之眉眼一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要去夺,“给我!”
姜喆怎能叫她再喝,看她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来又怕抢夺之间叫她摔了,便只是站在那里将杯子举过头顶去,一边口中仍是劝着,“县主恕罪,这酒不能再喝了,小人送县主回王府去吧,王爷待您爱重有加,怎会罚你?”
苏璃听闻此言更是不乐意,酒意上涌断喝一声,“我偏不回去!”
话音刚落那闭着的房门便划拉一声被人震了开,苏璃听见响动募得转头,却在转头的刹那未曾看到一旁的椅子,脚下一绊就那么的跌在了姜喆身上,而站在门外的夏侯非白看到这场面,旷达从容的眸色显见的生出两分不自知的杀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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