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属,你们当奴才的应当好好侍奉,却不思正道弄出这些妖娥子来是何道理?真正冲撞他的人是你们!”
戴春荣咽咽口水,不敢说话了。爪牙们可怜地跪下,齐声求饶。
就连装模作样的萨满也停了手脚,呆若木鸡。
只有站在当中的福临尚未动摇,他咬着唇,任刻骨的怨恨冲刷着心灵,使得面泛红光。
孟古青见状便知所为何来,干脆走近了些去“慰问”道:“九阿哥纳福,您这是怎么了,敢是邪灵冲撞了,也罢,把这条黑狗杀了,用它的血泼在您的头上,必能将它迫出来。”
萨满作法虽以黑狗为护法,怕若用以其血即为破法。福临很快明白,这只是孟古青的讽刺。
瞬间,更多的痛苦填满了他的心。他别开眼睛,不去看满地的奴才,只问她:“你和八阿哥伤害了我,居然没有一点悔过之意吗,连句抱歉都不肯说吗。”
虽是明白命运有失公允,他仍希望能够讨回公道。
而此时,淑哲更是仿佛得到了千载难遇的良机,充满了攻击地说:“福临,我所言不虚,孟古青就是骗子,她一点悔过也没有,真正伤害你的人是她和八阿哥,不是我。”
福临沉默着,双眼充满了泪水,他盯着孟古青的唇,几乎哀求地道:“说吧,说句对不起,我就饶了你。”
“不,我不能说。”孟古青转过了眼睛,可悲地叹了一声:“我也想说实话,只怕九阿哥更加伤心,若要因此治我的罪,我便连累了八阿哥,也显得九阿哥气性儿。可是若不说,又是欺骗九阿哥,真是左右为难。”
福临的心顿时密密地扎满了针,傻傻地道:“你说。”
“呵呵,当初发生的一切,原是九阿哥自作自受。我怎么能说对不起呢。”孟古青痛快地瞧着他,说出了“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