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告诉大家的,下个月我就要去外地打工了,玩音乐玩不出前途的。”他叹了口气,吐出一个烟圈。
几个年轻人站在一片狼藉中,沉默着。
希希和东祁在台下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看完了不同小朋友的独唱、合唱、二重唱,终于等到了安安的节目。
她在儿童剧里客串一朵小花,连台词都没有的角色,小丫头却演的格外认真,不苟言笑。
希希看着她一板一眼的模样,想起自己幼儿园在台上表演节目的时候,乐了,嗤嗤笑出了声。
“你有没有觉得她倔起来的劲儿有点像你?”东祁偏过头来笑眯眯的问。
“像吗?”希希询问,哪里倔?在他面前,她明明乖得像只小绵羊一样,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妥,让他起了疑,连朋友都没得做。满腔心事,兜兜转转讲不出口。
“你幼儿园的时候上去表演跳舞,明明上台的时候扭伤了脚,却不说,忍着痛继续跳,下了台脚踝肿的不敢动弹。”东祁语气轻柔地在希希耳畔低诉,她的一颗心起起伏伏,像是悬在空中一般。
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记得,那些年少的回忆,他也珍藏在心里,希希突然觉得鼻头发酸,这个人,明明坐在她身边,明明跟她有无数的交集,却终捉摸不透,儿时的亲密无间到现在的渐渐疏远,岁月似是在他们中间结了透明的茧,虽然面对面,却无法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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