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问了。胖子不知道这东西有多么危险,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天睡觉都能吓醒了,那帮人啥德行,我太tmd清楚了,现在看来,你也应该很了解。”
“废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们都是小虾米,这东西只要泄露,有错杀没错放,根本不需要牵扯进来,只要那些大鱼觉着有可能,后果就没两样,所以我们根本没退路,要么拼一把,要么去死,参与不参与都一样。”沐佑仁把香烟屁股用力扔向远方,很厌恶的说道:“越到上面越强盗,只要怀疑就够了,赶尽杀绝,真tmd恶心。”
“哈,虽然不知道你碰到过什么,不过看你对世家子的印象,可以想象。”罗德笑的没心没肺,说道:“没必要这么排斥,丛林法则罢了,越到上面路越窄,竞争越激烈,就越得抓住一切可能,有力量不用,有权利不用,傻瓜一个。我也讨厌这一套,可我不会有怨言,这就是混家族的跟散人的最大区别,有人提点,看的透彻。”
“嘁,贴金也不是这么贴的,给句明白的,你到底啥想法,别扯远的。”沐佑仁很快冷静下来,到底是久经锻炼的人了。
“呵呵,我说过的,难得有这个机会,得抓住。”
“信不信老子真揍你丫的!”沐佑仁瞪着眼睛,伸手去抓罗德。
“行了,行了,我说就是。”罗德连忙躲一边,“废话我就不说了,我家里的情况现在你也知道了,胖子这事正好是个打破僵局的机会,更何况胖子是我兄弟,帮他是必须的,于公于私都得帮忙,那我还考虑个屁啊。”
“嗯,这才对,我就是要听你明白的说出来,这事太大,不掰扯明白我心里悬着。”沐佑仁又点上根烟,闷闷的说:“鬼鬼孤家寡人,无牵无挂,不用多说,至于我,家里虽然有两个长辈,但我这种屁民,有了牵扯进来的动机,就等于牵扯进来了,怎么想怎么做都没意义,更何况胖子不光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
“那这算统一思想了?”罗德痞笑着,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实际上我们都是白说,你可能不太清楚,胖子的事情根本瞒不下,莫名其妙的爆炸,恐怖的身体素质,太多漏洞和疑点了,根本经不起推敲,只要有人注意必然会暴露。以我家的情况,胖子跟我走在一起,怎么可能没人注意,出事是迟早的事情。要真说起来,还是我牵连了胖子,就算胖子没决定去埃兰,事情的结果也不会两样。说起来只有你和鬼鬼最冤,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沐佑仁沉默,然后点点头,说道:“我到没想过这个。不过,以胖子的脾气,就算阿姨没生病,丫个技术狂也不可能放过机会,去是肯定的,所以你们俩说不上谁连累谁。至于我和鬼鬼,你都说了,出事是迟早的事情,既然你会被牵进去,你当我们就不会?那还有什么可冤的。”
“呵呵,看来是老天要我们干啊!”罗德抱着手说道,然后停了一下接着说:“算了,不说这个,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
“现在的样子,建立一个公司是必然的,以胖子的脾气,肯定把我们拽上,而且股份肯定是均分。你我都知道,搞企业,股权平均分配,随意分配,日后肯定要出问题的,哪怕我们自己不出问题,别人也会插手进来,这样的例子多得是,说服胖子很难但也不是做不到,那家伙不笨,把例子都告诉他就行。”罗德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我要说的是,我不能占股,否则风险太大,但这对胖子肯定说不通,你得帮我想办法说服他。”
“为什么不能占股?”沐佑仁问道,“因为你家里的关系?”
“嗯,不论拿回来什么,只要研究出什么来,苍蝇就不会少。我相信我家人,但家里的关系太复杂,就像我前面说的,就是个壳子,人家可以不理你这盘菜,只要我占股,他们就可以找借口介入,找的你无话可说,台面以下,法律不会起作用,反而是面子,借口这些东西更有用些,相信现在的你也能明白这话。如果我不占股,那么走黑路子的人讲义气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什么,反而更好发挥。不过这个理由别想说服胖子,丫犟牛脑子,根本不认台面下面的事情,上次他们厂里那个姓侯的下绊子,这家伙居然直接闹到经理办公室里,白白给人借口。想叫他明白,得靠时间和事实慢慢的磨,但我们现在这局面,是一点腥味不敢漏,否则谁知道会出啥篓子,丫的,为了这个,我现在根本不敢跟他开这个口,就怕这家伙又钻牛角尖。”
沐佑仁皱起眉头,洪森有时候确实过于一根筋,大二洪森父母出车祸,罗德为了让洪森接受赔款,用人情,用道理,甚至耍无赖都上了,磨了一个多礼拜嘴皮子,最后用绝交威胁才让洪森放弃起诉,为此罗德整整看了洪森一个学期冷脸,后来那家伙自己慢慢想通了才恢复过来。
姓侯的那件事也是,只要找罗德帮下忙,甚至只要绕个弯子,借助工人们希望厂子有好效益的心态,就能轻松的将姓侯的绕过去,然后就可以恢复研究,甚至还有可能把姓侯的家伙拿下来,毕竟他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面,漏洞也多,但洪森居然直接闹到厂委会去了,白白给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