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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要休假(下)(2 / 3)

着远处因为磕破了口腔而唇角渗血的女儿,强压下心疼,没动地方。团子哼哼了句:

“姐姐可真逊!”

服侍糯米的豆泡早被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查看过糯米的全身,扶起公主对着东城叫嚷:

“你你你放肆!你居然敢打公主,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就等着被皇上抄满门吧!来人,快传御医!公主,你没事吧?”

“豆泡,让开。”糯米低喝一句,勉强站起来,甩开豆泡欲扶住她的手,上前两步,站在东城面前,一双明媚的眸子竟迸射出野兽般炽热嗜血的利芒。仿佛因为被挑衅而开始热血沸腾一样,她用手抹去唇角的血丝,森森一笑,“好小子!”

脱掉繁复的外袍扔给豆泡,轻装上阵,对着东城盈盈一笑:

“再来!”

东城愣住了,望着她唇边的笑,半天没回过神来。糯米一招白蛇出洞,仗剑劈来,出手狠厉。东城急忙挥剑来挡。然而她的招式过于刁钻古怪,只攻不守,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把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抵挡,却也因此露了破绽。

当他看见糯米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时,心中暗道不妙,然而已经来不及。糯米凌空一个螺旋踢,狠狠地将东城踹翻在地。东城捂着锥心的痛刚要跃起来。一柄木剑凌厉地抵在他的喉咙上。

胜负已分!

水流觞站在一旁,既心酸又自豪,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时欣慰与涩然交织的复杂情感,唤道:

“糯米!”

糯米欢乐地扑过来,甜甜叫了声:“爹爹!”

水流觞张开双臂,等待女儿小金丝雀似的扑入自己的怀抱。然而糯米在奔到半路时。忽然一眼瞥见站在他身后的西风瑾,眼睛瞬间锃亮,如给足了电压的灯泡。立刻改变路线,画出一个弧线直奔向西风瑾:

“风瑾哥哥!”

水流觞抱了个空,西风瑾却搂了个满怀。对于这个从小就粘着他的小丫头,他是真心喜爱,慈爱地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

“公主又调皮了。怎么可以用那么危险的招式和八王子对招。”

糯米只是嘿嘿笑,十分习惯地搂住他的细腰。陶醉地蹭啊蹭:

“风瑾哥哥,你身上好香!”

团子嫌弃地白了她一眼:“白痴。”

玲珑望着水流觞再次陷入可悲的哀伤中,无奈地干笑了笑。

远处,东城仍旧呆呆地望着糯米的背影,在看见她扑进西风瑾怀里时,突然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怒意。

乌雅明珠莫名现身,拍拍他的肩,叹息道:“八弟,别看了,看了也是白看。”

东城不悦地瞥了她一眼,大步上前,怒瞪西风瑾一眼,然后对着糯米大声宣告道:

“宝玲公主,刚刚的比试真精彩,我输了。不过我是不会就此放弃的,明日我就要回国了,你等着,等我将来长成一个厉害的男人,我就会回来娶你。”

一语既出,数人绝倒,水流觞再次陷入更深的哀伤中。东城这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却自认为很潇洒,放完话,行过礼,得意洋洋地走了。糯米回过神来,瞠目结舌:

“他是白痴吗?我就是要嫁,也会嫁给风瑾哥哥!”

此话一出,水流觞和西风瑾集体昏倒。

……

夜里,水流觞仍旧没有从女儿宣布未来要嫁给老头子的打击中缓过劲来,郁闷地洗过澡,回到寝殿,玲珑正趴在床上翻看账本。他长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却惊讶地看见一双儿女正窝在被子里熟睡。

“他们怎么在这儿?”他惊讶地问。

“说是今晚想在这儿睡。”。

水流觞脱了软鞋,坐在足够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上,温柔地摩挲着糯米安静的睡颜,闷了半晌,忽然问:

“你说她怎么就看上西风瑾了?”

玲珑一怔,继而啼笑皆非:“你还真相信?女孩子小时候总是会对年长的男人产生崇拜,等到了十几岁就不会了。”

“所以说,西风瑾有什么可崇拜的,要崇拜也应该崇拜我才对。”水流觞扁着嘴,不满地牢骚道。

玲珑扑哧一笑:“你这是在吃西风瑾的醋吗?”

水流觞却已经再次陷入了胡思乱想的世界里,一边轻轻地摩挲着女儿的苹果脸,一边自语似的道:

“糯米将来一定会长成一个大美人,驸马人选可不能太随便,一定要挑个最好的,要年纪相仿、俊俏、乖巧、老实、不攀附权势、随糯米怎么欺负还要觉得很开心。”

玲珑瀑布汗:狗也不会那么听话吧,再说那是超级受虐狂吗?

水流觞又开始捏团子肉呼呼的手指:“还有团子,他居然说他不喜欢女人。不行,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他,是男人当然应该喜欢温柔善良的好姑娘,可不能被那男女通杀的怪物拐了去,走上歧路!”

玲珑成吉思汗:他在说啥?她咋听不懂捏?

水流觞还在那儿自己念念叨叨的。玲珑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人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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