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也骂道“我说孟飞。你不要问來问去好不好。你说的话总是最倒霉的。你就少说两句当是积德好了。免得到时你说的话都灵验了。”
孟飞好奇的问“灵验。什么意思。”
孙鹏回头看了下孟飞继续回头走路“在棺材山的半人半尸事件…”将一大堆孟飞的“英雄”事迹说出來后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孟飞“桂师弟。沒想到好的不灵坏的还真是样样找上门啊。”
孟飞无辜的看了眼孙鹏“大师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飞点了点头“我看你出生的时辰八字之类肯定跟老鼠有关。哈哈…以后你还是少说话才行。”
孙鹏回过头“这才是最要命的。叫他做什么都好。叫他不说话的时候他就是不规矩。”
“喂。”孟飞不满意了“孙鹏。你怎么尽说我的坏话啊。”
孙鹏立即答上“我是好心在你面前说而已。你不是想让我在你背后说你吧。”
孟飞被说得一愣“那倒不是…”
“不是就对了。以后少出洋相才行…不过师傅那次…”
走了十多分钟才來到指定目的地“左家村”口。孟飞站在那里。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
孙鹏看了看手里的纸张“离这里不远了。大概就在村的中央。”
孟飞点了点头“继续走。但是小心点。到了里面就说我们是同学。又或者是最要好的朋友。千万不要说是道士懂吗。”
两人齐齐点头。孙鹏继续带路。
左家村的中央是贡祖厅。按照这个村的习俗。不在自己房内去世的人都不能进祖厅。所以左小军的尸体摆在了厅前的十米处。也刚好是祖厅前的那二座厅。一般的贡祖厅都是以两座隔开的厅。也就是说两座之间的地方可以随意走人。但是左家村的贡祖厅共分为九座。每座的中间不隔开。直接漆上墙将中间的通道阻挡。唯一的出路是第一座厅;八座都是通往最后通去知道第九座的贡祖总堂。平时晚上的时候由于太过阴森。所以沒有人來到这里。原因是这个贡祖厅很像是一个洞。上面都是盖着的。每隔个十來米就在那里顶上弄一个琉璃瓦來分辨那又是一座祖厅。但是即使是白天走在里面连走到哪一座都会分不清。更别说现在是晚上了。
祖厅第九座前。左辉一家三口正在守着左小军;叶青韵有些过晕。身边杨清妮给他们的“长明灯”早已不知何时熄灭;左大军劝父母二人先回去休息。但是最后只能自己扶着母亲姜堰回去。
左辉受不了失子的事实。默默的坐在左小军的身边看着左小军;白布早已经揭开。地下是一张厚厚的被子。左小军的脸上尽是苍白毫无一丝血色。
孙鹏刚走到祖厅前就是一阵的唏嘘“好怪的祖厅。”
孟飞看了眼孙鹏“在人家的祖厅前不要乱说话。否则会不吉利的。你只能说这祖厅…很诡异。从前面看去有些貌似山洞。每一座都是连着的。而且还是封闭式除了我们现在站的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是密不透风的。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个祖厅一共就有九座;在道家中这种祖厅就叫做九天连环厅。是一种既危险又吉利的布法。死者幸者就会升天极乐。不幸者就…有人出來了。回避一下。”
听到有回声的脚步。孟飞建议先避开。免得人家误认为几人是來偷窃的;但是说偷窃的话祖厅应该沒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左大军扶着叶青韵走了出來。叶青韵还不时的擦着眼泪。左大军安慰着叶青韵慢慢的走出祖厅。消失在几人的眼前。
孟飞走了出來。眉头微微的皱起“奇怪了。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看了看有些暗淡太阳灯光的祖厅。里面还不是一条直线通到里面的。而是有些扭曲的样子“大师兄。你说哪里奇怪了。”
鬼峪看了看里面“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好。貌似有事发生似的。”说完还看着孙鹏“你们两个先进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孟飞一愣“那你呢。你不跟我们进去吗。”
鬼峪又转头看孟飞“难道你把师傅的话当耳边风了。”
孟飞脖子缩了缩。看了看祖厅里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要是沒有灯的话即使是师傅说的话当耳边风也不错。
孙鹏倒沒有说什么。直接走进祖厅;前脚踏进门口就是里面微微的吹來有些阴凉的风。身后的孟飞看到孙鹏走进去就急忙跟上。在鬼峪面前说的话都被孟飞抛在了脑后。
第一座厅走了几步就到。但是要走到第二座的话必须要微微的转弯。孟飞不时回头看一下王昌武。只是头转别的地方去故意不看;午夜的祖厅是最阴凉的地方。即使是多么然热的夏天依旧是这样。再说此时又不是夏天。
孙鹏带头往里走。眼睛时不时还往头顶上看一下。四五米宽的通道沒有摆放那么一丝的东西。静悄悄的通道只剩下孙鹏以及孟飞的脚步声以及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