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擦了擦一头冷汗。"对对。是我多虑了。多虑了。"
不过李兵看向导。那样子明显就是催眠自己。转念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管他是什么。沒看到就当作木有。就说。"这地方是挺邪门的。但是我们不要乱想。不管他们是什么。反正都已经死了。你们不是老说嘛。死了就是个物件。"
年轻向导连连点头。刘川则是看了李兵一眼。他大概是沒料到李兵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來。顿了顿。就说李兵你说的不错。别想了。咱们过去看看。我们这么多人。怕个屁。
说着就要过去。这时候年轻向导一把抓住他不让我们过去。他脸色很不好看。简直就是有点心虚。李兵看年轻向导的表情。想到了刚刚的脸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跳问道:"他娘的是不是刚才看到什么东西了。"
年轻向导点头。有点欲言又止。
顿了顿道:"老子本來不想说什么的。就是怕吓到你们。不过现在还是说了吧。这个地方绝对不能过去。我们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过去。"
"难怪我们怎么就是感觉你害怕了。"刘川说道:"你他妈的到底看到什么东西了。"
"我刚刚的确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过去了。速度不是很快。刚刚看的很是清楚。是个弓背的影子。就好像是个老头子一样肯定不会看错了的。"
刘川不相信的说:"草泥马的别吓唬我。这怎么是可能的事情。"
但是话音刚落。前面房间里又传來了一阵声音。那东西就仿佛是从石床上发出來的一样。一下子。刘川脸色马上就变了嘴巴动了动。但是木有说出话來。不过李兵看刘川的嘴形。说的是:"草泥马的。"
几个人互相打量了几下。大家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如果说门板的声音是因为风刮的原因。这还能说的过去。可是房间里面的声音就不能这么解释了。
声音很大响了一会。可是又停止了下來。幸好这里刮的风也不小。不然还会被这个声音吓一大跳的。
李兵脸色十分惨白。轻声道:"难道房间里可以刮进去风。"
可是年轻向导和刘川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摇头。可是看脸色可能性不大。但是无论是与不是。总得看看才行不然这路走到头了。也走不下去了。
我们几人磨磨蹭蹭走到发出声音的那间房门口。李兵就招呼他们去推门看看。结果俩人根本就沒动。李兵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用着一种打死也不愿意前进一步的眼神看着李兵。说这句话自己不是找抽么。但是咱们不管怎么说也得看看呀。李兵又叫了两声。俩人还是同时摇摇头。李兵只好暗骂一声。硬着头皮自己上。感觉自己有种战士赴死的感觉。
李兵轻声轻脚的走了过去。伸手前去推门本來声音就很轻的声音了。可是这个旧门声音太久的时间了。拴门的栓子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草泥马的一使劲破旧的木门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声音十分的刺耳。这声音那么难听不是给里面的哥们报信么。头皮紧巴巴的直炸自己都想拍死自己。到底是进不进去呢。
可是容不得李兵多想。门已经被自己打开了。李兵只感觉一阵阴风吹了过來。李兵不由得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这他妈的实在是太吓人了自己有点后悔独自跑进來了。
李兵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掏出手电筒四处照了照。这房间和别的基本上是同出一辙。房间的四周因岁月的痕迹腐蚀的十分厉害。但是并沒有坍塌下來唯独中间的那石床。上面铺着厚厚的羊皮。
这张床很大。好像是两个人的床李兵心想搞什么鬼。难道是夫妻间两口子住的地方。
厚厚的羊皮像是棉被卷成一团。看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人动过來过这里。可是扁扁的羊皮棉被下面并沒有什么东西。
李兵冒着满头的冷汗。心里嘀咕着:一边奇怪。心说怎么是空的什么都沒有。但是等李兵仔细一看。当时整个人浑身都冰凉了。浑身的毛孔全都竖立了起來。那下面并不是空的。而是被羊皮被子盖着的家伙慢慢的爬了起來。
这个可怕的家伙并沒有站起來。而是在石床的一角坐了起來。背对着李兵。这个人的背影的确很像是一个老头样子。拘偻着身子。从身后轻微颤抖的样子看很像是呼吸的样子。这家伙居然还活着。
李兵的冷汗瞬间就浸湿了衣衫。好在现在的李兵已经不在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了。虽然很是难理解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李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后推了几步。眼睛死死盯着对方全身戒备。但是李兵等了大约十几秒。对方竟然丝毫不理自己。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
" 哼。好机会。"
李兵脑袋一热。竟然彻底糊涂了起來。马上一个荒唐的主意出來了。默念一声佛祖、师傅、太上老君保佑。整个人还是不由自主的轻声轻脚的退了出去。李兵刚刚退出门外深深的鞠了一躬。把门又给轻轻的关上了。李兵觉得自己做的很是到位。自己面子也给了就是是什么妖魔鬼怪也应该原谅自己了。更不会和自己无名小辈计较。
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