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过了多久呢?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概念。只是觉着肩膀与脖子已经疼的没有知觉。
“我不能生育。”沉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停了一会又接着一句,“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的。”心底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可是想必比怀里的人而言,就显得不那么重要。她娶他,确实不单单是因为爱情。不过是在完全陌生的世界,迫切的需要个,对于自己而言是归属的地方。追根到底。只是她想停下来的时候,而他就刚好在她眼前而已。不是没有想过其它的可能性。可是颜彩承认自己如今已经喜欢上怀里的男子。不单单是对婚姻的责任,而是对待一个异性的喜欢。就算是被他绑架。额,至于这个问题其实她也不是没有纠结过。要她怎么说。难道要她明说。本体的S没有继承。还是带着原来骨子里的M么。好吧,简单的说就是其实被绑走后。对于事情的起始以及结局她都很满意。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么?”也许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复,心下有些着急。莫秋倒是气势不弱的抬起头来,可惜对上她那脸上温润的浅笑。那假装出来的气势就好像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狂躁。想比与对方的从容温柔,难免显得太过苍白脆弱。
习惯的摸了摸他光洁如玉的面颊。指尖轻轻描绘着他美丽的面容。颜彩贴上他的耳边轻语,“我想说,谢谢你没有隐瞒我。”
明明是与情话无关的事情,可从她口中说出来总是特别的惑人。莫秋隐隐红了面颊,“你知道了,就没有事后反悔的权利。以后也不能挂在嘴上哪来当借口了。”
“知道了!”虽然对于无耻的人而言,这样口头的承诺是说要反悔就能反悔的事情。可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却是无形的约束。知道后,都接受了。就没有事后拿出来说道的理由。就算是无耻的拿出来。那时候羞辱的就不光是对方,会连带着将自己都羞辱的透彻干净。毕竟事后反悔,那是要将当初接受的自己置于何地。也许是她的反应太过淡定,莫秋心里又慢慢敲起了小鼓揣测着她的心意。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细腻润滑的肌肤。颜彩偏着头想了想异常认真的开口,“我有你就好了。”给她归属的是他。不管起因如何。结果是他在她心里栓了一根绳。让她不必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忽不定最终坠入尘埃。
这样的话若是帮人说出来,莫秋向来都是一笑了之。毕竟没有人见过他的全部,那般的信誓旦旦未免显得太苍白。而身边的女人的口吻太过平淡。反而是这样的平静与认真让他心情难以平复。“嗯!”
感受到他的语气不似之前那般苦闷。颜彩也松了口气,试探性的动了动已然麻木的半边身子。可怜兮兮的将头抵在上他光洁的额头,“疼。”
好看的五官皱巴巴的挤在一块,颜彩抵着他脑袋完全没有平日的风度。“哪疼?”难道是先前被撞的?瞧着那孩子身板不大,莫秋也没多想。这会子听她叫疼,这才想起自家妻主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脖子和肩膀。”捏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柔荑,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颜彩抬起头来,挨挨凑凑将痛楚送到他面前。脖子?那么个小身量怎么会撞到脖子。心里这般想着,可是手却还是搭上她颈项轻轻揉捏着。“哦!好舒服。”龇牙咧嘴的享受着自家夫郎的服务。颜彩试探的动了动,“落枕,好痛苦!”
“大半夜的起身,就是疼的睡不着么。”隐隐猜到她起床的真正原因,莫秋倒是有些哑然失笑。
附和着点点头,抽到痛处又让她龇牙。“唉哟!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