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头去。还好竹竿嬷嬷不在现场,否则说不定她连自刎的心都有了。这确实是令她尴尬。她知道自己的臀部很傲人。她也知道男人的第一眼总是扑在她的臀儿上。她没错都会忍不住紧张,但还不至于会觉得是被侵犯了,于是用不着放屁。可惜,这次她却没能忍住。
风五娘很相信自己的自觉。所以她很肯定,窗外坡上的那匹老马肯定对自己有着很严重的非分之想,否则,自己绝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低头手忙脚乱地洗着碗,直觉得后臀火辣辣地烫,她忍不住连连啐着,老色马老色马老色马老色马……她最终是哭笑不得,连马都觉得自己身材不错,这该庆贺。
还好,在第七次忍不住瞄向窗外的时候,风五娘终于是发现了白总管事的存在。于是,她当场就释然了。她也忍不住庆幸,那里果然是藏着一个图谋不轨的男人,难怪自己会控制不住地紧张,老觉得马上就被侵犯似的。意识到原来是因为人类而不是因为一匹马而放屁之后,她当天忍不住快活极了。
她确实很有理由觉得快活。
第二天,风五娘循例在小楼厨房中认真洗碗,不断按照光阴的变化调整着自己的身段,令自己始终处于最动人最撩人的风韵之中。然后,她不小心又瞅向窗外山坡了。没有任何的意外,她又看到两排雪白完美无瑕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钻石一般璀璨地朝她的后臀,龇牙一笑,哈喇子长流。
风五娘直接就又忍不住放了一个屁,并觉得后臀不是一般的火辣辣烫。这令她忍不住想尖叫。她马上赶紧立刻去找白总管事的身影。她果然发现了他。但问题是,白总管事却根本就没朝小楼这边望过来。这算什么回事?风五娘当场手脚无措,恐慌莫名。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会因为一匹老马而放屁。
风五娘马上认定那匹老马肯定有古怪,莫非是一头通灵的神兽,难道是一匹绝世种马?她的见识确实不凡,居然就猜中了。但她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想。神兽再神,估计,可能,或许,应该,绝对就不会有超越种族的冲动。她极其笃定,肯定还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肯定是因为昨天的阴影。
风五娘决然低头,认真练习洗碗,决定再也不管窗外的偷窥。她当然很快就没能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九地朝窗外瞄去。结果,那匹老色马每次都能及时响应她,龇牙咧嘴,钻石一笑,哈喇子长流。至于那白总管事,也毫无意外每次都没朝小楼望过来。他一直都在眺目远方,思索阴谋。
白总管事确实是对风五娘没兴趣,他对风清歌,哦不,对风清新也是兴趣缺缺。他也并非是不喜欢女人。作为一头窑子坐馆,座下美女无数随便他挑,而且还都是顶级职称,所以他的口味已然不是一般的刁。普通的美人,他还真是看不上眼。更何况,他如今只对宝马爷一往情深,无法自拔。
但风五娘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他对自己有非分的冲动,从而导致自己控制不住地想放屁。可惜第三天,她还是没能忍住放了一个屁。还是宝马爷在口水长长地对着她钻石一笑。至于它旁边的那个人类,还是鸟都没有鸟风五娘这边一眼。这一钢浇铁铸般的事实,立刻让她从脚跟害臊到头顶。
风五娘忍不住就想逃离现场。她实在是无法接受一匹马的温情。她当然还是自以为是地坚定认为,自己之所以会紧张忍不住放屁,肯定是因为某人就快要对自己露出大灰狼尾巴的原因。但她还是浑身不自在,臀部如火烧。她真的忍不住就想逃。但她最终没有,只是飞一般地把窗户给关上锁紧。
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狠心地把窗户关上,可怜的宝马爷无辜得想哭。它以为那个女人可能是兄弟的姘头,所以忍不住就想提前打好关系,免得日后遭白眼。它对风五娘绝对是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绝无任何冲动。它的笑容只代表着友好。它的目光只意味着赞美。它的哈喇子纯粹就是因为……本能。
谁嘴巴裂得大大的会不流口水呢,不信试试保持笑容两分钟。